玉蓁鼓着腮,又沉默了会儿,才说,“你可真是个受虐狂,你看看她给你欺负的,身上没一块好肉,吃饭都得人喂,床上躺两天了吧,这才刚能下地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哼!”
即便他再迟钝,现在也看明白了,他身上的伤是钟燃啃出来的。
蓝南星无声地笑,“这样的欺负虽然疼,但也甜蜜。”
他想了那么多年的女子,即便被她要到下不了床,心里也是幸福的。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她就是个臭流氓,有什么值得喜欢的。”玉蓁又哼一声,模样煞是可爱。
蓝南星笑,“你对她了解太少,她身上的优点很多呢,以后你会知道的。”
蓝南星见她又沉默,态度似乎没有之前冷淡了,也不似之前一样一提到钟燃没说几句就走,就又说。
“其实我与燃燃很久之前就见过,我对她一见钟情。”
“她不是四年前才来清裳的么。”玉蓁有了兴趣,坐近了他些。
“不是,我第一次见她是在种满荷花的河边,她八九岁的样子……”
当晚,夜色浓重,躺在床上的玉蓁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如翻江倒海般汹涌不止。
钟燃对所有人说她无父无母四海为家,是第一次去龙元,但蓝南星却说第一次见她在龙元的佤城,她八九岁的模样穿一身利落的黑,让他想起了南宫淼楚。
八九岁的南宫淼楚当时似乎在佤城边境剿杀流寇,她的战衣不是盔甲,而是黑色紧身衣,所以她总能被人清楚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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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对南宫淼楚用了心,所以对她的动向格外关注,他不会记错。
联想到钟燃与她相似的长相,她狂妄自大的性子,还有她时不时拿出来的稀奇小玩意小零食,巧克力棒棒糖,他有了一个猜想。
钟燃就是南宫淼楚……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钟燃怎么能是南宫淼楚呢?
性子虽都狂,但一个内敛一个嚣张,大不相同,而且南宫淼楚曾经在所以人面前说过一生只娶上官扶楹一人,多少仰慕者上门提亲者她看都不看,真的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痴情女。
再看钟燃,见一个爱一个娶一个,满嘴浑话不分场合的调戏男子,就是风流多情的渣女。
这二人会是同一个人吗?
钟燃吃早饭的时候突然觉得气氛有些安静,非常不适应。
因为爱与随欢斗嘴的玉蓁沉默了,一般她与随欢斗嘴都是他先起的头。
比如,随欢剥鸡蛋,他就会说看你剥的鸡蛋壳一点都不连贯我一下就能剥掉一整个,其实也不是找茬,就是有什么说什么觉得自己能拨出一整个鸡蛋壳很厉害。
随欢就会将自己剥的鸡蛋一下子全都塞他嘴里说,那你就一口吃了吧才算厉害。
玉蓁就会噎的翻白眼,钟燃就赶紧给他拍背让他吐出鸡蛋,然后自己两口吃了。说了随欢一句别调皮。
二人就这么吵上了。
再比如她搅着南瓜粥嘟囔,怎么南瓜不剥皮,皮好硬啊,随欢就会怼她,再硬也硬不过你的狗牙,玉蓁就会怒骂他是狗。
二人就会一人一句,你是狗你是狗你才是狗你才是狗,直到一顿早饭结束。
每天如此,无奈中又有一丝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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