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树生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这些黑熊来得快,去得也快;身旁的芸的嘴角却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她在心中笑道:「嘿嘿……终於得逞了,这下子你甩不掉我了吧!」原来刚才出现的黑熊只是芸召唤出来的幻影罢了,看来这个芸的身份相当神秘。
事实上,这个神秘的芸是最近华夏新兴的幻影门门主的得意弟子,她的原名叫做杜芸,由於非常崇拜年少多金的人物形象,因而开始为自己成为富婆之路而打拼;幻影门是新建的门派,派中经费严重不足,本来幻影门严禁弟子在外游历,但是杜芸以为幻影门经商为名展开漫漫赚钱之路,可以说她的眼里只有钱,其他事物完全不在考虑范围内。
其实杜芸不知道这只是幻影门用来掩饰真正意图的把戏,幻影门早在三十年前就已经秘密成立了,这三十年来的发展更是惊人,这麽厉害的门派怎麽会缺钱呢?这只是幻影门门主为了转移江湖中人的注意力的藉口罢了。
刚刚杜芸见刘树生似乎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以及两人就此告别的意思,因此她赶紧施展幻影门的得意技能「幻影术」,召唤出一群黑熊,然後再把自己弄出一点小伤,这样就可以躲过刘树生的追查,而且还可以跟在他的身边。
「哎哟……」此时芸故意发出的叫声提醒刘树生她受伤了,小腿上的伤口正汩汩冒着鲜血。
「真是麻烦。」刘树生皱了一下眉头想道,他蹲下身子迅速为杜芸点了伤口附近的几处穴道,杜芸宛如莲藕般的雪白玉腿却冲击着刘树生的视觉,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子的双腿完美得令人难以置信,刘树生一边思忖一边从身上掏出一块丝巾为杜芸包紮伤口。
「姑娘,好一点了吧?」刘树生处理完伤口之後,用冷酷的表情问道。
「好些了,谢谢刘王。」杜芸怯生生的说道,她的思想向来很单纯,她一直觉得钱的魅力超越一切,所以她刚才一直在想着金币以及酬劳的事情,一点儿也不怎麽觉得自己被刘树生占了便宜,此时她发挥本事伪装成弱小、可怜、以及无助的模样博取同情。
「你觉得自己还可以走路吗?」刘树生问道。
杜芸俏脸一红,故做矜持的点头说道:「应该能走吧!」
「那好!你自己回家吧!我还要到前面去看看情况。」刘树生说完之後大步向前方走去。
「你……」杜芸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种非君子的人物,居然让受伤的她独自回家,不禁忿忿的想道:「哼!刘树生,你太可恶了。」
杜芸明亮的大眼骨碌碌一转,计上心头,她再次卧倒在地上并痛苦的呻吟着,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好好怜惜她,她过然很会利用女人的优势博取他人同情。
刘树生走了几步就听到杜芸的呻吟声,他转身望着杜芸,表情依然毫无变化,维持一副冷酷的模样。
「刘……王,我……我的脚……啊!呜……」杜芸故意发出痛苦的声音,还用无比幽怨的眼神望着刘树生,如果她用这一招对付别的男人可能百分之百奏效,可惜她面对的是刘树生。
「我实在是有重要事情,你自己想办法吧!」刘树生冷酷的说道,丝毫没有前去帮忙的意思。
「呜……你……你欺负我。」杜芸开始用上耍赖的招数,晶莹泪水彷佛水库泄洪般直流而下,哭得天昏地暗、山崩地裂。
就在她开始陶醉於自己的绝佳演技时,一声冰冷的声音传来:「要哭就回去哭,不要来烦我。」刘树生果然不是普通的冰冷无情,此话一出,周围的温度骤然降温。
「可是……我的脚受伤了,这里……呜……我会怕。」杜芸大概被刘树生的表情吓到了,她有些心惊胆颤的回道。
「那你想怎麽样?」刘树生问道。
「带我到你住的地方去啊!我的伤好了之後就不会麻烦你了。」杜芸认真的说道。
几天之後,刘树生开始深深後悔当初自己为什麽会对杜芸有一丝怜悯之心,只要看现在营地里鸡飞狗跳的样子就知道了。
营地某处,杜芸哭得伤心不已,憔悴的模样简直男女老少通杀,她哭诉道:「大叔,刚刚刘王想要赶我走,呜……」
「什麽?刘王怎麽能这样呢?」她口中的大叔叫道。
「是啊!刘王太绝情了。」士兵群情激动的叫道,虽然这个小妹妹来营地的时间很短,但是对他们非常好,平时经常四处陪士兵聊天解闷,有些人已经把杜芸看成是自己的女儿、孙女或是当家主母,几乎所有士兵都非常喜欢她。
「走!我们一起去向刘王说情吧!」此话一出,周围的士兵都觉得要赶走杜芸的作法实在是太残忍了,他们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向刘树生请命,最後营地里请命的士兵从一个角落扩散到全营,吵闹声也越来越大了。
杜芸脸上浮现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心想:「刘树生啊刘树生,我看你怎麽赶我走,接下来就是让你爱上我,然后我就可以拿酬金了。」她的眼中又开始浮现钱的符号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幻影门主】………
最近南宫龙又恢复神采奕奕的模样,因为他暂时不用担心刘树生会向他索回荆襄之地,毕竟合三家之力一共有二十万联军啊!
就算刘树生勉强凑足所有兵力也只有十万规模而已,二十万对十万兵力,任何人都知道这场仗是联军占优势,南宫龙知道只要灭了刘家,南方就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到时候欧阳永华和披风盟就无法反对他重建联邦政府。23Us.com
「哈哈……天下一定会在本王的手中统一。」南宫龙越想越开心,忍不住得意的大声狂笑,让一旁伺候他的仆人怀疑自己的主人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主人,门外有人求见。」这时一个仆人气喘吁吁的前来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