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唐国已经因这一块小小的传国玉玺,变得风云变幻、暗流汹涌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还能放弃吗?就算我现在放弃大位之争,宇波家与辽伯侯苌踅想必也不会放过我们,更不会将我的父亲从玉象珏流塔中放出,相信我,救出我父亲的一天不会远了!」刘树生劝道。
罗无情长叹了一声,眼下他也只有听从刘树生的安排了,罗无情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与刘树生分别一年之久,再次相见时,刘树生竟然失去了记忆,如果单是失忆还不足以令罗无情叹息连连,最可怕的是失忆後的刘树生竟然对权力如此看中,与从前不屑於功名的他大相径庭。
罗无情又哪里知道刘树生这一年来的经历,当刘树生无奈的站在敌人面前被李雪佳保护的时候,他是多麽的渴望得到力量,足以保护自己、保护李雪佳的力量,那是弱者的呼喊,而在他明白无论是保护自己,或是保护自己心爱的人,都不仅要依靠力量,还要拥有绝对的权力後,权力也就成了他心中的向往。
罗无情就此成了刘树生手下的一员大将,以罗无情的功力,在军中也算得上顶级高手了,不过罗无情并不习惯骑兵战法,他更擅长於步战,所以刘树生甚至有心将他推上步兵营的元帅一职,不过经过再三的考虑,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取代了拓拔党成为南疆之主的刘树生大改以往南疆极力维护和平的姿态,在南疆全境开始招兵买马,以南疆如今的兵力还远远不够让刘树生与其他几方势力争夺天下。
虽然十几万大军在华夏大地上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倾国之兵,可是在古唐这个人口密集的国度,十万军队就显得有些单薄了。
古唐与华夏不同,毕竟华夏大地经过了无数次的内战,而古唐自从建国以来,就一直在繁衍生息,从未有过内战,至於对王权的置疑,也是最近几年的事情,虽然四方都有强敌环伺古唐,但是这并不能影响古唐国的发展与繁荣。
对於南疆的不寻常,辽伯侯苌踅已经有所耳闻,但是他并不知道拓拔党已经被赶出了南疆,而且连唐明也死在了南疆,因此苌踅的确想不出南疆突然迅速扩军的目,因为他对拓拔党父子颇为了解,知道他们都是安於现状之人,绝对不会有图谋王权的打算,加上南疆刚刚大捷,全胜非洲军团,就更没有扩军的理由了。
宇波赤和宇波流云就不像苌踅那样迷茫了,自从宇波文前往南疆,便迟迟不归,而且失去了音讯,就在宇波文失去音讯後,再度传来南疆境内迅速扩军的消息,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最坏的结局。
不论其他几方势力是否注意到了南疆的巨大变化,刘树生却不曾改变自己的策略,那就是强兵强民,唯有兵强才能争权,唯有民强才能稳固後方。
在此期间,刘树生一改拓拔党父子以往的作风,竟然主动出击非洲,经过一连几次大胜後,终於迫使非洲无条件的接受刘树生所有的停战条件。
刘树生透过此次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不仅由非洲得到了他亟需的粮草等军需物资,而且也在非洲十五国中重新树立了古唐国的威严形像,令非洲十五国不敢再对古唐国有所企图,至少近些年来,绝对不会再有战事。
经过刘树生一番苦心经营,他终於巩固了後方,断绝了後患的刘树生已经跃跃欲试,只等一个足以令他一举拿下都城以及宇波家掌控的西域的时机,另一方面,他又派出密探到西北方辽伯侯苌踅那里,严密的注视苌踅的一举一动。
一场将会震惊古唐国历史的争夺王权之战即将上演,满天的阴霾使每一位当权者都感到了危险的迫近,而众人之中,只有刘树生笑盈盈的坐视局面向自己所希望的一面发展着……
………【第二百一十七章 收服宇波文】………
宇波文身上的伤势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调理,基本上已经痊癒了,只是他的行动受到了严密的控制,虽然宇波文并未被关进大牢,但是也只能在刘树生允许的范围之内走动。
刘树生的大营此时已经今非昔比,连绵数十里的大营,纵使宇波文有天大的本事,也难逃出生天,所以他只能心甘心愿的被刘树生软禁着。
「宇波文最近都忙了些什麽?」刘树生突然想起宇波文来,令童行有些措手不及,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大营之中还软禁着古唐国的第一智者。
「末将不知,这些日子以来,全营上下都在加紧操练,所以无心再顾及其他!」童行答道。
刘树生凝视着帐外,天边一朵浮云在刘树生的眼前缓缓飘过,云是被风推着走的,而此时的宇波文也许正如浮云一般,需要刘树生给他一些风力。
刘树生也觉得是时候将这位古唐国的第一智者收服於麾下了,因此他对着童行问道:「你认为宇波文有可能向我们屈服吗?以他现在的处境以及我军的气势,宇波文会与我们对抗到底?还是会向我们屈服!」
童行吃惊的看了刘树生一眼,他没想到刘树生会有如此大胆的想法,收服宇波文?凭宇波家的势力,宇波文又怎麽可能向刘树生屈服呢?虽然他此时身在刘树生的大营,但是宇波家不只有他一人,还有一位名震西域的宇波赤大将军,以及高深莫测的宇波流云。
「在末将看来,只要宇波家的势力还在,宇波文就不会向我们屈服,就算他屈服了,也只是表面上的屈服,他绝对不会完全投向我们一边的,毕竟他还是宇波家的人,况且我们南疆现在也没有显现出吞并天下的意愿,古唐国依然只处於僵持状态,宇波文就更加没有理由投靠我们了!」童行分析道。
刘树生微微点头,童行分析得没错,但是这只是平常人的看法,而刘树生却认定宇波文必然会成为自己最为忠诚的贤臣,这位古唐国的第一智者,眼光自然与别人大不相同,只要让他看到南疆的强大,相信宇波文绝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与刘树生对抗到底,只要刘树生给出的条件可以令他满意,收服宇波文指日可待。
虽然童行的分析并不让刘树生赞同,但是他也为童行的进步之快感到高兴,自从童行未动一兵一卒,便将佛心等人生擒活捉的那天起,刘树生便对童行有了不同的看法,他似乎不像外表所表现出来的那麽憨直,而且近几个月以来,进步更是神速,时常与刘树生讨论诡诈的战法,虽然有时童行提出的问题有些幼稚,但是刘树生仍然一一作答,手下的爱将都能熟
详用兵的诡道,自然是刘树生的希望。
「帮我了解一下宇波文近日的所作所为,我想也该是将他收入麾下的时候了,哈哈……要不了多久,本王便让你知道本王是如何将这不可能屈服於本王之人收於麾下的!」刘树生笑道。
童行无奈摇了摇头,刘树生太过固执,但是他的固执往往都是极为正确的,童行并不怀疑刘树生能否将宇波文收於麾下,只是宇波文能否对刘树生忠心耿耿,就无从考证了。
刘树生看着童行送来的关於宇波文这几个月来的所有情报,心里已经有了几分打算,宇波文的一举一动都证实了他的心灰意冷,甚至不难看出宇波文的绝望,自从宇波文的伤势痊癒以後,他便不停的练剑,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
对於一位智才来说,这就是一种放弃的表现,因为他已经放弃了思考,就等於放弃了抵抗到底的决心。
宇波文越是绝望,刘树生要收他於麾下的把握就越大,如果宇波文对宇波家仍然未绝望,那麽刘树生想打动他的心,就难如登天了。
宇波文正在刘树生为他圈定的活动范围内疯狂的发泄着心中的郁闷之情,他手中的长剑幻化出一朵朵绚丽的剑花,此时锋芒毕露的宇波文与刘树生预想的一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