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这是林家的家务事,你一个外人还是别管的好,莫不是,”林二小姐摸着下巴,不怀好意地笑着:“你想做林某人的第四位夫郎?”
“你,你放肆!”洛璃跳脚,气得正要抽出刀来,秦香雪带着随意到了。“随意,她欺负我!”洛璃指着林二小姐气愤不已。
赶回林家祠堂随意是由秦香雪捎带着,秦香雪见她之前的惨状特意放慢了速度。随意喘了两口气,勉强笑了笑:“是吗?有人敢欺负你,胆子不小啊,到时让你姐姐砍了她。”
洛璃两腮涨得鼓鼓的:“不行,你现在帮我砍了她!”
随意干笑:“这种事情,哈哈,我们是斯文人,还是不要暴力的好。”见洛璃又要发作连忙安抚他:“等下一定帮你出气。”
“你们什么人,好生大胆!将林家祠堂当作什么地方?”林氏族人见他们一个个如入无人之境闹将起来。
秦香雪冷哼一声,宝剑出鞘,薄如蝉翼光华清冷绘有龙纹,剑身轻颤隐隐有龙吟声起,正是名剑青龙引!众人只觉得一股寒意,霎时噤若寒蝉,安静得甚至能听见某人的喘气声。
“是青龙宝剑。”洛璃兴奋不已,刚才的怒气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有时候还是要用武力才能起作用!
“族长大人。”随意看着人群中气势最盛的老女人道:“在下随意,我们和林莲儿是朋友,听说族长要整治族风,将林莲儿施以惩处特地赶来。我们和林莲儿相识时间并不长,但也知道他并非如传言中的不守夫道之人,不想族长误信谗言祸及无辜免得堕了您的威名。试问林莲儿嫁给林老板这几年,他一直以妻主为尊、谨言慎行,并为林老板延续子息诞下麟儿,到底有何过错?”
“这......”族长有些为难:“林莲儿嫁入林家这几年并无过错,但他在公堂之上......”
“公堂之上,林莲儿也无任何失礼之处。”随意道:“当时情势危急,林莲儿幸得昔日朋友救助,自然心怀感激。但反观在林莲儿关入大牢的几日,林家人不但不去探视,反而冷嘲热讽,不顾自家人死活,这便是林家的家训么?”
“林莲儿平日不守本分、插手林家商事,最后竟闹出人命,在公堂之上抛头露面,使得林家颜面尽失,还与一女子旧情不清,这中间的纠葛......”林大小姐怪怪的一笑:“不说别的,林莲儿嫁入我林家时我母已五十有七,不久后就生了这小东西,”她一指林彦珊:“这小东西谁能保证是我林家的骨血?指不定是林莲儿与那女子......”
“我和莲儿一直是清白的!”肖长青沉不住气跳下大梁。林氏一族人个个吸冷气。
“你?”林大小姐指着她惊问:“莫非你一直在这里?你夜里也在这里?”她笑:“深更半夜、寡女孤男,谁知你们会生出什么事来!”
“你休得血口喷人!”肖长青大怒。
“长青老大,你出来做什么?”随意恨不得一脚把她给踹走,越远越好。她还正要开始辩白呢,这肖长青一出来反倒坐实了一些有的没的。
“随意小姐。”肖长青自知自己出来得不是时候:“我也是一时气愤......”
随意苦笑:“族长大人,也就是你们认定了林莲儿与其他女子有染?”
“这还用说!”林二小姐抢着道。
“这位大姐的确是对林莲儿一直独有情衷,但自林莲儿嫁给林老板之后她就远走天涯,近日才回到京城。如果有人能证实林莲儿未嫁之时一直是,咳,是那个处子之身,是否就表示林莲儿是清白的?”
“谁能证实?”族长问。
“已故的林老板。”
“你胡说!”林大小姐、林二小姐叫了起来。
“知女莫若母。”随意笑笑:“林老板早就料到待她过世之后你们两个会为难林莲儿父女,所以特地留下一封遗书。”
“你找到了?”林二小姐脱口问道。
随意微笑:“不错。”
“林老板的确是用心良苦。她知道两个女儿不成器,为了保住她一生的辛劳,她一直要林莲儿协助管理林家商务,可惜你们两个,”随意看向两位林小姐:“不但不感激林莲儿反而认为她碍手碍脚,更觉得小妹妹会分去林家的一份家产,所以,你们一直在找机会将林莲儿赶出林家,正好这次发生这样的事,林莲儿被关入大牢,你们觉得这是个大好机会正合你们心意,所以一直不闻不问。只是没想到林莲儿这么快就被放了出来!你们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诬陷林莲儿与他人有染,不仅可以除去林莲儿还可以将你们的小妹妹也赶走。你们,好生狠毒!”
“罔顾亡母遗命、目无尊长、虐待幼妹,族长,对于这样不孝、不义、不仁之人,依林氏族规由该如何处置呢?”
“哼!”林大小姐犹自嘴硬:“你说了这半天,到底你如何证明林莲儿的清白?”
“我自有办法,这个就不劳烦林大小姐操心了。”随意只是看着族长:“族长大人,如我所言非虚,依林氏族规,这样的人该如何处置?”
“如真有人如此放肆、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按我林氏族规,当鞭笞五十,以儆效尤!”
“小六,够不够替你出气了?”随意很满意自己听到的答案。“香雪,把那幅画拿来。”
“画?”林大小姐、林二小姐互相看了看,两人均看见对方眼中的疑惑:难道是那幅画?
听见说画,林莲儿一直低着头也慢慢抬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地问一句:天涯也写了十万字了,啥时来个长评啊?
第三十章 除名
随意展开手中的画:“这幅画,你们应该都见过吧?”随意手中的画是林老板六十大寿时请画师所画,画上林莲儿抱着其时才两岁的林彦珊,林老板满脸慈爱的抚摸着林彦珊头顶。
“这幅画又能证实什么?”林二小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