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虚弱一阵,有没有什么后遗症,也顾不得了。
“随意有什么事瞒着我?”
“会吗?”随意轻声笑着,眼前一片发黑,她咬着舌尖,让自己不要昏过去:“前辈。”
老药王收拾好器具用品,掀开帘子,抱起容儿。
“师傅。”容儿叫道。
“容儿先回自己房间休息。”
“师傅,随意……”容儿从老药王肩上看着随意,脸上焦急之色难掩,随意尽量挤出笑容。
“师傅,我不走,放下我……”容儿的声音越来越远,随意终于昏了过去。
醒来是被老药王用针扎醒的,随意灌了自己满肚子的盐水糖水,仍旧躺着不动。
“明天秦香雪就下山了,你这副样子怎么见他?”老药王见她病恹恹要死不活的模样没好气地道。随意是寻了个借口陪着洛清提前下山的,洛清虽然替她打了掩护,临分别时却好好地“叮嘱”了随意一番:千万不能辜负玉龙公子的一番深情厚意,娶到玉龙公子这个天仙似的人儿,你该知足了,还有我弟你也别辜负了……活像她是下山去会奸夫似的。
“我就照实说是被前辈折腾的。”
老药王看了她一眼:“事是我做的,主意可是你出的,也是你心甘情愿的。”她顿了顿:“我倒是担心容儿以后追问起来我怎么解释。”
“前辈又不是第一次骗容儿了,继续骗下去呗。”
“真的不说?”老药王在她对面认真地问。
随意摇头:“我不想让容儿觉得他欠我什么,这事在我看来很稀松平常,前辈也别放在心上。”
“那哪能?”老药王瞪眼道:“这法子很好,我要将它流传下来。”
“那……等过一阵吧,至少让容儿的情况稳定了再说。”随意理解老药王这个科研狂热者的心情,想当初她只是提出这个设想,没几天老药王就把器具捣鼓好了,还在几只兔子身上作了实验,效率让随意瞠目结舌。
随意半夜醒来觉得口渴,毕竟是失了大几百毫升的血,一会儿也补不过来,就算她能配出生理盐水也不敢直接往自己血管里灌,毕竟杀毒灭菌的技术不过关,只能采取最原始的方法口服了。随意又喝了许多的盐水糖水,倒在床上继续睡觉,半睡半醒见闻到一阵阵幽幽的香味,让人心情轻松愉悦,她感到有人在触碰自己,睁开眼看了那人半晌,傻笑着道:“啊!你怎么来了?”
“随意。”那人摸着她的脸眼泪便掉了下来,一滴滴的滴落在随意体温偏低的皮肤上更是觉得发烫。
“别哭,哭什么呢?”随意笑着:“见到你,我好开心。”她抱住那个人,满足地喟叹:“好像很长时间没见面了呢。”她皱起眉,想了想:“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觉得自己脑袋有点不清楚了。”她又笑起来。
“你瘦了呢!”随意环着那个人的腰肢:“是想我想的吗?”
“随意,”那人靠在他肩膀上哽咽:“随意,我们……你要我吗?”
“要,怎么不要?”随意的双眼弯成了月牙:“你就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啊!”她用力地亲了那人一口,笑道:“你今天很害羞呢!平时都是……”话未说完便被那人慌乱地咬住了唇。
双唇分开,随意忍不住吃吃地笑了,把那人推倒在床,挑眉邪笑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她抱住那个人,沉迷于他的温暖,他的青涩,他的热情,他低低的呻吟,他滚烫的眼泪,她的名字在他唇齿间回荡,似乎可以铭刻至地久天长……虽然有时脑袋里会闪过一丝怪异,可哪比得上眼前的人吸引她。
一宿春梦,情意绵绵。待至清晨,枕畔似有余温,环顾四周皆空,随意不胜唏嘘。
第七十三章 香囊
莫遥的视线总围着南无悦打转,莫遥大部分时间在宫里转悠,莫遥这段时间有暗恋的迹象,与莫遥最亲近的杜珂毫不犹豫地排除了南无悦……综合种种信息,莫遥应是喜欢上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应经常出现在宫内,和南无悦在一起的时间也较多。那这个人是谁呢?
随意在纸上写上一些名字,这个年纪太大做莫遥的娘都可以了,这个虽然年轻但家里已有了好几位,这个曾经讥讽莫遥身为男子却出来抛头露面还被随意和莫遥联手整了一次……纸上的名字逐一被划掉,最后只剩下一个名字。
是这个人吗?随意吐出一口气,这个人倒是不差,只是,她的手指点上那个名字,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有交集了?但真要去问莫遥他是不是喜欢这个人她可没这个胆,咱们还是迂回作战吧,随意心想。而且,该怎么和南无悦交待呢?
“倒是难得见你写字!”
“无忧,你来得正好。”随意喜道。
南无忧施施然坐下:“这些人怎么了?锦秀又怎么了?”最后留下的名字是黄锦秀。
“刚才无悦来找过我。”
南无忧点头表示知晓。
“那你知道她因为什么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