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在公堂上说林莲儿是被人抓来做替罪羊。”秦子华了然。
“其实不仅是范氏,我还怀疑庞仵作也认识那个人,所以她才会把那么明显的谋杀说成是自缢。”
“第四件是查查庞仵作背后的靠山。”随意苦笑:“不知道会不会得罪什么大人物。”
“你会怕么?”
“怕,我当然怕了。”随意摸摸鼻子:“不过怕有什么用,好在我是孤家寡人一个也不用担心连累什么人。”
秦子华微微一笑:“随意你没有意中人么?”
“意中人?”随意笑了,她突然问道:“今天我打了那个四公子会很麻烦么?”
“麻烦?”秦子华诧异。
“他们也是有来头的人啊。”随意皱眉:“这里的人一个比一个有来头,真是烦!”
“随意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司画进来道。
“怎么了,司画?”秦子华问。
“刚才有位红衣公子带了小药王来说是要给随意小姐瞧瞧,怕有个伤风什么的,现在清馨院等着呢。不知怎么就被主子给知道了,叫了少爷去问是怎么回事,脸色可不太好呢。”
“糟了,收账的事我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也不记得要去回句话。”随意心下打鼓,这可怎么和齐康安说。
“少爷说让随意小姐先回院子让小药王瞧瞧,免得落下病来。别的他会和主子说清楚的。”司画笑着。
随意讪讪一笑回到清馨院。
“随意,我听说你掉进水里了?”容儿见到她焦急地问。
“没有哇,我是救人啦,小六你怎么说的?”随意瞪了洛璃一眼。
洛璃强词夺理:“你救人不也是掉进水里?”
“能一样么?性质完全不一样。要不是为了救那个臭小子我用得着跳水么?还费力不讨好......”想起自己挨了那一耳光随意犹自气愤。
“那是因为你......那个啊,”洛璃涨红了脸:“我要是被......那个了,我也会动手打人的。”
“你们在说哪个啊?”容儿听得云里雾里。
“也没哪个。”随意想了想洛璃的一番话也有道理,把自己放在四公子的角度来考虑一下,睁开眼发现一个女人与自己正嘴对嘴,一定以为自己被人轻薄,打对方一耳光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自己却做出了在那个世界自己最厌恶的事情——“男人打女人”,很没风度、这可不太好!随意只能自认倒霉。
“容儿你不是进宫了么?”随意问。
“进宫其实也没什么事,太妃她老人家年纪大了身体有些不适,凤后不放心叫我去看看,留我用了午饭,后来凤后有急事我就回来了。”
容儿替随意诊了脉,说是一切无碍。随意想起一件事,问道:“我的脉象很正常吗?”
“正常啊。”
“会不会......我听说凭诊脉就可以判断男女?”
“你是说通过诊脉来判断病人是男是女?”容儿微笑:“可以的。”
“所以,我的脉象......是女的?”
容儿还未说话洛璃却笑了:“随意难道你还会是男的不成?”
“小六,我在讨论很重要的事情。”随意把洛璃推出门外,关上房门。
“你确定我的脉象是女的,不是不男不女?”她严肃地看着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