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气太多排不掉,阴阳失调,便会有此表现。
“具体情况或许还得去你家详细看看再说。”
听我这么一说,廖福安顿时高兴不已。
“如此甚好,那就麻烦林先生了。”
我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既然是拨通这个号码找上门让我请我办事的,我是必须要去的。
这也是当时下山前师父给我提的要求之一。
想着这次只是去给老人家看病而已,我便将小白也给带上了。
这熊孩子除了我就只和赵老爷子最亲,但也不能老是去麻烦人家。
洛东蠡县,以蚕丝纺织出名,刚到蠡县就能闻到一股香臭香臭的味道。
实际上这是蚕茧在蒸煮抽丝烘干后自然散发出的味道。
不是经常闻的人的确有些闻不习惯。
廖福安将我带到了廖家大院。
廖氏是蠡县有名的丝绸大户,祖上就是靠着到各地贩卖丝绸布料发的家。
廖福安的父亲叫廖八斤。
据说是因为在他生下来的时候足足有八斤重,才取了这个名。
廖八斤一共有三个孩子,两男一女。
老大,廖福安,二儿子廖胜金,三女儿,廖咏梅。
一进门,走过前院,就能看到廖八斤的房间外站满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小孩子虽然被大人驱赶,却还是会好奇的凑过来。
“让让。”
廖福安在前面开路,见到是家主回来,众人也是纷纷让开。
大部分人都在屋外,屋里除了床上躺着的廖八斤外,只坐着四个人。
坐在窗边首座的是一位老妪,看着也有七十出头。
想来此人应该就是廖福安的母亲了。
如此说来这廖家也算是有福之家,从心所欲之年,父母高堂双全,十分难得。
其余三人分别是一名肥胖中年,一貌美妇人和一名身穿白大褂,神色轻佻的中年医生。
“母亲,我将林先生请回来了。”
廖福安一进屋就向那坐在首座的老妪恭敬道。
“小先生,劳烦你为我老公看一看,他这到底患的是什么病?”
廖福安的母亲刚要起身,我当即上前一步,示意他无须多礼。
“去外面玩会儿,乖。”
我蹲下身揉了揉小白的脑袋,小白顿时乖巧的点点头,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我这才站起身,走到廖八斤的床边,观察起来。
廖福安说的果然没错,虽然廖八斤此刻被一床蚕丝被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