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来来往往的人不少,不少善男信女虔诚许愿后往能够到的树枝上系上写着愿望的红布条。
黄果树旁还有一个卖红布条的老婆婆,桌上放着毛笔和砚台。
何瞎子也来了兴趣,掏钱买了四根,大方的递给我们几人。
“来来来,我出钱,大家尽管许。”
何瞎子最先将红布条挂了上去,我暼了一眼那被风吹动的红布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行黑色的小字。
保右我早日花大才!
我嘴角不由一阵抽搐。
嘿,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就这错字水平,还是趁早别想什么发财梦了。
福叔微微一笑,将红布条收进了兜里,向天祺竟是提剑将红布条刻成了一连串的镂空字。
家人安康。
他随手一抛,红布条稳稳的挂在了树枝上。
我屈指在红布条上写下两个字,指尖一点,施法让微风裹挟着红布条落在了树顶。
向天祺好奇我在红布条上写了什么,当即问道。
“林兄弟,你到底写了什么?我怎么什么字也没看到?”
我摇摇头,轻笑一声,说许愿的事要是说出来就不灵了。
向天祺虽然心中依旧好奇,但见我这么说,也没在追问。
我看着那树顶上的唯一一根红布条,眼中有着淡然。
我写下的愿望对于他人来说很普通,但于我而言,却难如登天。
我只在公布条上写了两个字,活着。
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年轻人走到了我身旁,起初我还以为他是来向神树许愿的,谁知他径直走到了我们身旁道。
“你们就是老马介绍来买瓶盖的?”
“你就是李敢?”
我转过身,看向身旁的年轻人道。
“嗯,跟我来吧。”
李敢应了一声,转过身,在前面给我们引路,他帽檐压得很低,我仍旧看不清楚他的模样。
我们跟着他来到了洛水村西侧的一处老房子,和村里随处可见的小洋房相比,这里要简陋得多。
李敢敲了敲门破旧的木门,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门内应道。
“谁?”
“奶奶,是我,小敢。”
“小敢啊,你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