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怎么啦?陆爷?”华浓一边问,一边探寻着陆敬安的腹肌,修长的指甲沿着那条人鱼线缓缓地滑下来。。。。。。。
一直到他的下腹。
正准备往下时,陆敬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人摁到了办公桌上。
“你少胡来。。。。。。”
“睡都睡了,怎么就是胡来了?”
华浓不解。
说起这个,陆敬安很后悔,他从小善于隐藏情绪,无论是读书时还是出社会,也从没有谁可以让他失控的,只有华浓,疯狂挑战他的底线,妄想将他拉下神坛玷污他。
一次就够了,还来两次,更气人的是这女人身上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魔力。
在床下他还能隐忍,到了床上,她像个叫惯了鸭子的老鸨,指挥他的轻重缓急,将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华浓见陆敬安眸色冷沉,一副恕难从命的样子,抬起膝盖顶了顶:“硬了耶。。。。。”
陆敬安:。。。。。。
华浓被他抓着双手,歪头浅笑望着他:“陆律师,下午还很漫长,你这样很危险啊,秘书办那么多未婚没男友的小姑娘,要是被他们看见了,影响不好呀!”
“华浓,给你当人的机会你不要是不是?”
华浓被陆敬安这狂暴粗俗的言语弄得浑身一颤,惊愕地看着他:“什么?”
哗啦,他见你陆敬安拉开拉链。
。。。。。。。。
半小时后,华浓还是被按在桌子上,掌心湿答答的。
眼神埋怨地望着陆敬安,气得手都在抖。。。。。。
这个狗男人竟然。。。。。。。
哗哗哗,陆敬安扯过桌面上的指尖给她擦手,看见华浓委屈地要掉眼泪的表情没忍住笑出了声儿:“满意了?”
“这话不该是我问你?”
“光天化日地勾我,总该付出代价,”陆敬安扬手,将纸巾丢进垃圾桶。
单手抱起华浓往休息室的卫生间去,跟抱小孩儿似的让华浓坐在他臂弯。
男友力十足。
华浓揪着他的毛衣:“霍满那案子你帮我不?”
“可以考虑。”
“可以考虑是什么意思?”本来软扒扒搭在他肩头的人突然坐直了身子,噌地一下,后脑勺撞在了卫生间的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