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对这种不合理的商品进行评价,这个世界没有三一五,不然生产这种鞋的厂家都得倒闭关门。”设计不合理,价格还贵。
把两只绣鞋都给她穿上,宇文玠站起身,看着她那要去查封绣坊的模样,“也不知你到底从哪儿听来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本王在白家多时,没人会如你这般言语。就是贤夫人,也十分正常。只有你,只有你如此疯癫。”
听他训话,白牡嵘倒是也知道自己说话跟不上这些古人的节奏,总是会把那个时代的东西拿过来说。他们大部分时候听不懂的话,就装作听懂了,不会多嘴的问,可能因为怕显得自己没文化。
“白姐一如既往,始终都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行,我得进去和白长士掰扯掰扯,事成了就把我撂一边,张嘴闭嘴都是你。”作势往下跳,但是却被宇文玠按住了。
“他在善后,等他处理完了,自会来找你。”白长士有求于他们,根本不用着急,他会自动上门来求助的。
往金鹭厅里看,但是看不到什么,想想也就听他的了。但是又隐隐觉得不对,自己干嘛总是听他指挥,难道是成惯性了么?
掐住她的腰,直接将她从石墩上举了下来,稳稳地放到了地上。
双脚落地,白牡嵘低头看着套在自己脚上的鞋,真的不舒服,感觉脚后跟都是露在外头的。
最后又扫了一眼金鹭厅里,白牡嵘便转身朝着台阶走过去。果然没走两步,脚后跟露了出来,鞋也险些飞出去。
“看吧看吧,就是这样的。你应该也穿上这鞋试试,有多不舒服。”抬起脚给他看,这鞋就不合理。所以那些穿着这种鞋的女人走路才会小心翼翼,一步挪腾十几厘米。
宇文玠也没吱声,如今瞧着这种鞋确实是不实用,只是他没穿过,所以不知道而已。
顺着台阶走下去,白牡嵘吩咐夷南兵将这里的尸体都处理了,然后去分拨用饭。眼下这里已经没有护卫队了,他们要暂时控制住这里,同时也要小心可能会有藏起来的大术师。如果见到了,一定要第一时间逃跑,然后来通知她,她自有法子应对。
吩咐完毕,白牡嵘就离开了,黑夜深浓,她走在这空旷的白家,好像听到了冤魂在哭泣的声音。
宇文玠就跟在自己身后,像个跟班,实际上他是隐藏大佬,而且一直觉得自己是大佬。偶尔的做一些低声下气的事情,也是业余爱好。
“诶,你看,那个院子不止亮着灯,好像还有人呢。今天的接风宴,白长士的那些小老婆们都去了,但是他妻子没去,住在那个院子的应当就是他妻子吧。”停下脚步,白牡嵘看着那个院子,一边说道。
“白夫人年纪大了,身体不太好,一整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躺着。对了,她年纪比白老爷大。”所以,看起来有些苍老。
“那还真是挺可怜的。”白牡嵘那时也来这边转过,但都是婢女,而且楼里静悄悄,婢女都不说话的,她见没什么可打探的,就很痛快的溜走了。
“走吧,去休息。”单手推着她,宇文玠说道。
“唉,这鞋啊,又掉了。”用力的踏上去,其实这鞋也不大,但就是总掉。
宇文玠看着也几分无言,“日后,可以多定制一些靴子储备,丢掉一双,也不至于没有鞋子穿。”
“多谢你替我操心啊。不过,你现在的关心让人很受惊,前夫。”看着他,白牡嵘如实道,这小子总是默默地做一些事情,即便是跟她说的时候,也说一半藏一半。
“本王现在或许可以做一个更让你心惊的事儿。”垂眸看着她的脸,不知是不是在水里泡过的原因,有些白。
“你又想出什么主意来了?”和她杠上了这是。
没说话,宇文玠直接向前伸出一条腿,然后脚尖踩在了她的鞋后跟上。
他只是轻轻一踩,她脚后跟自动的就翘起来了。白牡嵘无语的笑了一声,“那你信不信白姐让你当场鸡飞蛋打啊?”
收回腿,宇文玠直接绕过她快步离开,“那就看你能不能追上了。”
瞪眼,白牡嵘立即追赶,走了两步而已,鞋就掉了。
不由骂了一句脏话,但却听到宇文玠笑的声音。这个该死的家伙,好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