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说,就在你说;“我这就给我男朋友打电话,我们好着呢”的时候。我觉得他是为了表
现他的记忆力非凡,所以才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
我的脸变得绯红,这是个什么状况,明明我还在生气,他看到我应该很歉意还有尴尬才对。
“你来干嘛?”我摆对角色,愤愤地问。
他先顿了顿,冷冷地扫了一眼我身后的小陈,才说:
“本来只是来接你去一个地方,不过现在倒是可以顺便解决点其他事情。”
他说完,我回头看了看,瘦小而心灵脆弱的小陈同志,在应轻书的淫威下打了一个寒噤,然后他
说了句“桑,桑年,我、我相……相信了”而后,就飞快地跑了。
我看着他飞奔的方向,在心里对他三鞠躬,我发誓绝对不是故意伤害他幼小的心灵。接着我又
回过头问道:
“你到底来干嘛?”我很疑惑,我觉得自己总是看不清他,昨天白天的他,让我伤心难过,晚上
的他,让我觉彻寒入骨,今天他又这样云淡风轻地出现。
“不是说了吗,带你去一个地方。”他依然笑着。
“不去。”我坚决摇头,我不能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他也不说话只是含笑看着我,却自由一股不轻不重的压迫感。
“我,我还没给给教,教练请假呢。”我又开始结巴。
“我帮你请了。”
“我交钱了,怎么能不学就走了。”
他嘴角弧度很甚,用疑问的语调:“我记得没错,钱好像是公司的。”
“我……我”
我还想说点什么,他却用一种相当内疚的表情看着我:
“昨天,对不起。”
来了,又来了,每次他一对我道歉,我就浑身发软,头脑发昏。我就没明白了一个那么掘的人,
怎么独独就能把对不起说得那么楚楚可怜呢。
我再次像被催眠了一般,点了点头。
“那走吧。”他又笑了。
直到坐上他的车,我才彻悟,他就是我的劫,我命中的劫。我永远都恨不起他,不管他做了什
么。
“你手机怎么都没声儿的!”我好奇,如果不是他的手机没声,我刚才也不至于那么丢人。
“你的铃声已经够聒噪了,我用震动就好。”他边开车边说,还抽空给了我一个笑容。
我顿时觉得应轻书真的深谙反讽的精髓,随便一句话也能把我的铃声再次鄙视一下。
不过,他今天的确很反常,相当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