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还很关心母猪。你说兔子该怎么办?”
“你一会兔子,一会儿母猪,我头都晕了,总之,你听着啊,管它什么猪,宰了吃了就对
了。”
“你瞎……瞎说什么?”我有些气结,说了半天,居然让我把应轻书宰了,给我十个胆我也没有
啊。
“丁桑年啊丁桑年,认识你四年了怎么还这么个德行。说个事吞吞吐吐,扭扭捏捏。这样,明天
出来吃饭,边吃边好好给我说说。”
我撅撅嘴说:“好。”
“好了,那你自己玩,我honey来了,bye。”接着就是“嘟嘟”的声音。
“有异性没人性的白眼狼。”我对着电话嚷道。
第二早上,我还在梦中,电话就“铛铛”地响开了,我烦躁地边接电话边想。果然,铃声还是
要学应轻书,高雅点好,这打锣的确实很聒噪。
“桑年,起床,下来吃饭了。”
“铛”这次不是铃声,我觉得脑袋里有人敲锣。
“轻……轻书。你怎么给我打电话啊?”我瞌睡全醒了。
“热恋中的男女不是都这样做么?”听语气,他好像心情很好。
我脑门上有点冒虚汗,赶紧爬起来洗漱。
一打开门,就看到应轻书斜靠在我门口的墙上,而后,他自自然然地俯下身,一个吻落在我脸
颊。
大神啊,要不要一大早就来这么刺激的。我木木地看着他亲完我,转身往楼下走,嘴里还说着:
“快下来吃饭。”
应大叔很亢奋,整顿饭上叽叽咕咕就俩主题,一是结婚,二是生娃娃。我扒饭着,时不时看看应
轻书,他居然在旁边边吃边点头。这父子俩绝对和周漠北他们两母子有得一拼。我也没敢吃太饱
就躲应轻书车上去了。
“桑年,晚上回来教你做你最爱吃的剁椒鱼头。”应轻书趁红灯的空当对我说着。
我一听鱼头,连连点头。突然又想起我和猫猫的约会。有点失落地说:
“今晚不行,我有约了。不在家吃,而且可能晚点回来。”
“有约?和谁啊?”他的小眼神斜斜一扫,我发现有种被逼供的感觉。
“我大学最好的朋友。”
“哦?什么时候约好的?”
“昨……昨天晚上。”
“最好的朋友?”我总觉得听他那声音,有古怪。
“恩。对啊。”
“那好,我晚上陪你去。”
“不要。”我很坚决地拒绝,我还想晚上和猫猫嘀咕点他的事呢。
“不要?”应大少脸色堪比抹布。
“不是啦,两个女生逛街,你跑来我们很不自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