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怀抱把屈北溪迎了个满怀,心是舒坦又疼痛,“师父你和谁喝的酒?”
屈北溪的脑袋正好抵在他的肩膀上别提还挺舒服,人懒洋洋的不大想动看着手里的胡萝卜接着啃了起来。
“师父?”
“我不是你师父,你个孽徒。”
还没等向南风反应过来,屈北溪突然扬起头一手抓住他的一边脸,委屈又生气,“你抢我胡萝卜!你个孽徒!你把胡萝卜还给我!”
说到最后居然委屈的都带上了哭腔,“呜呜呜——我的胡萝卜少了一口,小兔子吃不饱了——”
向南风很想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酒,豆大的泪珠跟不要钱似的哗哗往下掉看得向南风心里直痒痒,把手里的胡萝卜花束藏到了身后,“小兔子吃不饱会怎么样?”语气中满是哄骗的意味。
屈北溪眼泪叭嚓的看着他,嘴角往下瞥了两下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小兔兔会变得不健康,会掉兔毛毛——”
他害怕的捂住自己的脑袋,“我会变成秃兔兔,啊哈——我不要变成秃兔兔——”
缘缘:“没想到变秃惩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阴影,不过这酒量和酒品也基本应该告别酒局了。”
向南风的脑袋正被细细密密的头疼折磨着,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可他还没有停手,盯着眼前可爱的脑袋,“师父把兔耳朵弄出来,我替师父看看有没有变秃。”有些馋的舔了下嘴唇,他要看到兔耳师父了吗。
之前的一个多月因为怕吓到师父他一直隐忍着没开口。
屈北溪吸着鼻子,眼巴巴的看着他,“那你可要仔细给我看看。”
向南风用力点头,当然得仔细看了。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屈北溪的脑袋几乎是一晃眼,一对白白长长的兔耳朵蹭的一下就冒了出来,顶端还往下折了下软绵绵的样子,小小的白色绒毛像是玉雕成的一样。
向南风心脏一紧,受不住的往后踉跄了下,怀里的屈北溪也跟着退了一步,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我变成秃兔兔了吗?”
向南风抬起不受控颤抖的手,激动的摸上毫无防备的兔耳朵,果然超级好摸超级软,他像是着了魔一样爱不释手的抚弄了起来。
胸口被锤了两下他才回过神,屈北溪还仰着头等着他呐,“兔兔秃了吗?”
向南风痛苦的哼了一声,出于对自己的保护本能握着屈北溪的手臂把人推了出去,但是出于私心还是没舍得松开屈北溪。
屈北溪被晃的更晕乎了,眼珠转了两圈后眼皮就开始耷拉,在那神游一样的嘀咕了起来,“他就是馋我身子,我要打洗他,不要攻略他,我不要和他睡,我害怕,呜呜——我害怕——”
他嘀咕着嘀咕着又呜呜呀呀的哭了起来。
被疼痛折磨的向南风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缓过了点儿后就又把人重新抱进怀里,抚着兔耳朵,“师父乖,师父不哭,师父我看看你的兔尾巴有没有秃好不好?”
手不老实的从兔耳朵上一溜的抚了下去,停在尾椎骨那里,暧昧的掐捏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