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给下面上药的时候,屈北溪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他,眼睛里带着丝害怕,“还来——”
声音完全没有发出来。
向南风自责的和他道歉,“师父对不起,对不起我——师父我是给你上药,你放心,我不是要伤害你,北溪对不起,对不起——”
他害怕的抱住屈北溪,害怕对方不要他,抛弃他。
像他们这种野兽进入发情期是非常危险的通常他们不会采取这种方式来渡过发情期,因为那对对方而言是非常危险的甚至会死!他们服用药物来控制,把这个时间段拉长到一个月左右,这样他们大概每天做一到两次也就可以安全度过发情期了。
如果不想和别人做的话还可以像他一样自己多打几个飞机。
但这次他的发情期比以往早了一个月让没有准备的他措手不及又在这个不怎么来的住处,以至于失控了。
“师父,对不起,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屈北溪从睁开眼睛就听见他一直在和自己道歉,“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他勉强发出一些声音来。
向南风看着他可以说是惨烈的身体,屈北溪有些害羞的想要用被子把自己盖上,真是动一根手指都没力气,“把被子给我盖上——”
“药刚涂上还不能盖被子。”向南风解释道。
屈北溪:“我想喝口水。”
向南风小心的把他放回到床上,好像他脆弱的连柔软的床铺也能伤害到他一样,蹬蹬蹬的下了床跑出去给他倒水去了,结果就看见厨房桌子上不可言说的痕迹——
他都难得的臊的脸通红,打量了眼这个房子,窗户,沙发,玄关,客厅,甚至是楼梯——
他又打了自己一下,“向南风你可真不是个人!”
端着水急忙忙的回到楼上喂屈北溪喝了半杯水,“师父,我叫徐绘舟来给你检查一下吧——”
向南风还是不放心。
屈北溪连忙拒绝急的差点让水呛死,他可丢不起这个人更不想让另一个男人对着他的身体看看这儿,弄弄那儿,而且因为无垢玉的关系他真的没伤到,除了这些看着有些吓人的被向南风嘬出来的印子外,其实挺健康的。
屈北溪:“不用,不用,我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向南风知道他是害羞,“那好吧,不过师父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