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手掌下面隔着布料拱起了一块,怀里的人哼唧了一声,“疼——”
小尾巴憋在裤子里当然疼了。
向南风的手抖的如同得了大病,要把兔子尾巴弄出来就要把裤子至少往下面拉一点点或者他把手伸进去把兔子尾巴揪出来,无论是哪个只是想想都要了向南风的命了。
偏偏怀里的人是一点不肯委屈自己,喝醉之后撒娇满分又在他的胸口上挠了挠不安分的拧了两下,“屁屁疼。”
缘缘:说好的叠词词恶心心呐!
这喝的是酒还是什么解放另一个人格的药?
向南风:怎么不是死呐!
他豁出去了,手顺着裤边刚伸进去就碰到了毛绒绒的小尾巴,向南风触电般又把手拿了出来再一次把屈北溪从自己怀里推了出去。
向南风:现在死还早了点。
看着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屈北溪,等我治好了这个什么该死的感情应激症,我一定让你天天下不来床,叫你勾引我!
一百个不愿意的打横把屈北溪抱了起来送回了房间,放到床上后对方圈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
向南风特别无奈的隔着裤子掐了下他的兔尾巴,“你别逼我!”
这一掐疼的屈北溪清醒了一点儿,看着眼前有些熟悉的脸,“孽徒,我才不会让你睡我,我、我勉为其难的睡你倒也不是不行——”
向南风没听清他含含糊糊的在嘀咕什么,只知道他嘀咕完之后终于是老实的闭上眼睛睡觉了。
向南风都被汗湿透了简直像是糟了一劫一样,有些无力的在沙发上瘫坐了一会儿,一双眼睛还不肯从屈北溪的身上离开,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自己鼓捣鼓捣把小毛球一样的兔尾巴从裤子里弄了出来,他彻底坐不住了,如丧家之犬一样狼狈的跑出了房间倚在门口抚着胸口困难的呼吸着。
缓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钟才又重新进去都不敢拿正眼去看屈北溪,把自己准备的情人节礼物塞进了屈北溪的手里,本来是打算直接就走的,可他再次被欲望打败,飞速的照着兔尾巴拨弄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目睹这一切的缘缘:这个海棠男主有些不大给力啊。
什么都不知道的屈北溪睡的无知无觉,手上白玉雕成的小兔子自从放到他手里后就开始散发出荧光,天地灵气争前恐后的经过它进入到屈北溪的体内,让屈北溪这一觉越睡越舒坦。
外面
向南风坐在车上,狂吸着抑制药。
为了压抑肉食动物的凶性和欲望他们都会随身带着抑制剂,抑制剂根据个人的喜好有往身上打的有吃的,贴的,喝的等等。
向南风则是把抑制剂特意制成了香烟款。
几乎抽了一盒抑制剂,他心里浓重的欲望才被压了下去,留下些不舒服的疼痛。
拿出手机拨通了潘大美的手机。
“小南南!你给人家家打电话是不是要问小北北把老板炒了鱿鱼这件事,诶呀——小北北真的是太冲动了,屈天师捉鬼这个节目不做就不做嘛,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执着,你劝劝他,他要是走了,违约金都能把他内裤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