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如今这世道还真算说的过去,
有足浴有桑拿有卡拉OK有酒店,
连文化场所都可以公开卖淫。
弄堂里的牢骚发够了吗?
难道你打个屁人家还会抑臭扬香?
这天圆地方的球上没这当子事,
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懂不?在这个苦闷的年代,
你仍有一双迷惘的小眼睛。
站起来吧!向上帝起誓:
我已经恒久地永远死去。
小提琴和压路机
地板上的光反射出灯的色彩,
空中的叮呤响是万古的穹音。
紧锁的铁栅栏挡不住幽灵鬼使,
奔跑的东风货车撞死一头西班牙斗牛。
远方的灯光宿舍仍有少男少女在怀春,
那种年纪做的事大多脑瓜子过盛。
正如看见池塘里的蚯蚓溺死于湖面,
浪子感物伤怀遂重返他的家乡。
狐死首丘是古诗经留下来的神话,
确有其事?我也不敢保证,
这只能到西天去问天皇老子。
物是人非的奇遇看多了也见怪不怪,
就像我相信天马行空你就能天马行空。
自古以来都没有恒久的谎言或者实话,
遵守和抛弃只存于人脑的一念之间。
渔灯点火可能是南国一项独特的记忆,
也说不定北方此时冰川雪地胜万家灯火。
珍惜和忘却没有谁理智谁情感的划分,
就连波罗的海有时候也会流向大西洋之西。
铁匠打铁只不过为了供小女儿考上大学,
你看田中插稻的老汉哪一个是你的父亲?
此时无声胜有声确实比得上漫天漫地的喊,
吵不动,斗不过,还听不见?
小心点!要谨慎!别给人挨棒子。
北岛七十年代末和八十年代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