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丰师父的一句话,让我立刻醒来。不能因为贪图床的舒服而选择第二天晒褥子。男人嘛,不能贪图一时之快。
等我醒来,才知道师父真不愧是师父。这时候,闹铃也适时地响了,吓了我一大跳。
我一出门,就看到王建刚披散着头发,宛如一只披头散发的女鬼。再美丽的女人,也别在她刚起床时候细看。这,也就是男人为什么喜欢别人老婆的原因,你什么时候看过别人老婆刚起床时的那慵懒地披着头发的样子。
看着王建刚的样子,我明知故问:“你睡醒了吗,刚起床吗?”
王建刚点了点头,一刻不停地冲进了厕所。不一会,里面传出一股响亮的水流声。
你肯定想错了,因为王建刚正在里面洗脸。不过,在这水流声的刺激下,我身体中部偏下部位越来越涨。注意,只是涨,而不是越来越大。怎么越解释越乱了呢?
我夹着腿,站在厕所门口,对着里面喊:“我尿急,快憋不住了,快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流氓!”背后一声娇喝。不用说,肯定是史珍香。
听到我的声音,王建刚在里面喊着:“我正在洗脸呢,你别吵吵了,稍等一下!”
“你能不能一会再洗,先开一下门,我要上厕所。”膀胱的压力越来越大了,那道水坝几乎都快挡不住泛滥的洪水。我现在不禁夹着腿,还用手使劲地捏着下面,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几点洪水从水坝的缝隙渗透过来。
我心里一会咒骂着王建刚,在我如此尿急的情况下还在里面洗脸;一会又咒骂顺丰师父,知道我尿急还不赶紧让我下课,梦里还给我讲一大堆玄之又玄的话。
终于,里面的水声停止了,王建刚笑嘻嘻地出来了。她一出来,就看到我手在下面捏着,关切地问:“潇洒哥,您老是不是憋坏了?”
我冷冷地瞪了王建刚一眼,顾不得说话,埋头就冲了进去,门都顾不得关。立刻,水坝打开,洪水喷涌而出。我刚开始爽,厕所的门又打开了。王建刚进来了,门都没关。今天这是怎么了,先是小芳,这次又是王建刚?
我忙用手使劲捏住水道,对王建刚喊:“你这个疯女人,能不能一会再进来,看不到我在做什么吗?”
“我又没看你,再说了反正你又不吃亏!”王建刚笑嘻嘻地回答。不过,她的眼光并没有落在我身上,而是在洗脸台那儿找着什么。
我转头一想,王建刚说的也很有道理。听到这儿,我将手一放。洪水没有了阻挡,又开始爽快地流淌起来。
“呀,你小便竟然不掀坐垫?”王建刚在我身后突然说道。
“我尼玛,你还说没看?”这一次,我真的怒了。她说不看,怎么知道我没掀坐垫。
史珍香听到王建刚的话,就奔向了厕所。等她过来时,我正舒服地打着摆子。“管道工”,也随着摆子而跳动着。
别忘了,王建刚在我身体的后面,她只能看到那坐垫没掀起。而史珍香就不一样,她站在门口,也就是站在侧面。这下子,她是一览无遗。不仅能看到马桶的坐垫,还能看到坐垫上水滴泛起的灯光。其他的她还能看到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这一次,史珍香没再说话,而是脸红红地走开了。等她一走开,我就将怒火发向王建刚:“好呀,王建刚,你不是说你不看的吗?你不看,你怎么知道我没掀坐垫?”
“我刚才不是在找我的隐形眼镜的嘛?”说完,王建刚拿起装隐形眼镜的盒子,在我面前晃了晃。
其实,王建刚戴隐形眼镜,是因为王建刚虽然已经化成人形,但她的瞳孔还和猫一样,会随着光线强弱的变化而变化。所以为掩饰这一点,王建刚就佩戴隐形眼镜。
“你就不能一会再进来吗?”一开始我还大声地说,但我盯着王建刚那没穿内衣的上身时,声音越来越小。开玩笑,那可是37D。在这样的数字与字母组合前,我的一切怒火都会消失得烟消云散。
王建刚并没有回答,而是将自己那胸部又向前挺了挺。甚至,我都能感觉到那两粒葡萄在里面压抑着发出呐喊。王建刚顺着我的眼光,知道我究竟在注视着什么。她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反而笑嘻嘻地说:“德行!”
王建刚这样一说,立刻将我惊醒过来。我忙咳嗽几下,来掩饰心中的尴尬。我忙对王建刚说:“你出去,我将马桶刷洗干净还不行吗?”
听到我要清洗马桶,王建刚并没有反对,而是转身出去。在王建刚转身时,我的心又不争气地狂跳几下。话说,她们整天挺着那么大的两块,不累么?
等王建刚出去,我还是卖力地清洗起马桶。
这一清洗不要紧,我发现个很严重的现象,那就是马桶壁上竟然沾有些黄白的东西。再看看马桶旁边的垃圾桶,里面躺着张洁白天使。只是这天使现在已经不洁白了,而是沾满了淋漓的鲜血。
在这里,我还是需要介绍下马桶。小楼的马桶是比较老的那种马桶,下水道又比较小,所以呢,一般的垃圾都不能扔到厕所里,而是要扔到马桶旁边的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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