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也刚到一会。”我抓住他的手,摇了摇。
“那咱们先看看房子吧。”白衬衣西裤男说完就拿出一串钥匙,捅起门来。在他捅了半天门后,门发出一阵别扭的声音,终于打开了。
当我即将进入步进入房子时,门前已枯死的柳树上飘落下几片枯黄的树叶,慢慢地掉在了我的面前。
随着门的推开,一股混着木头腐朽味道的阴风从门洞中吹出,我和白衬衣西裤男都不禁打了个冷战。
现在是上午十一点钟,刺眼的阳光正拼命地炙烤着大地,而屋子里面却是冷飕飕的,这股冷风比大冬天当头浇一桶冰水还要刺激,我身上的汗毛就跟涂了印度神油一样齐刷刷地挺了起来。
其实房子里面也没什么好看的,因为里面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在和白衬衣西裤男转完里面的每一个房间,期间他在边上一直喋喋不休地夸着说,房子夏天这么凉快,空调的电费都省下来好几百了,现在院子因为没人住暂时停水停电停气了,你如果要住,这边给我交钱我们签合同后,我马上就可以给你全部搞通,你一个人住的话安安静静的,如果自己一个人住觉得太冷清了,你可以自己再想再找几个分摊房租都可以呀,这么便宜的房子打着灯笼都难找呀……
看完房子,我基本满意。稍稍遗憾的是,房子的木质地板时间久了,人踩在上面发出一阵阵的响声,让人心里不是很爽,还有屋子里明显有老鼠活动过的迹象,光是老鼠屎我就看见了好几坨,感觉它在向我示威,说房子真正的主人是它们。
但是,这个价格还要什么摩托车,什么毛病都架不住他便宜啊,就这一条已经盖过了其他所有的遗憾。
我还想着今后自己做包租公呢,咱也可以成为房东了,虽然这个房东是二手的。
看着我并没用表示反对的意思,白衬衣西裤男连忙拿出房屋租赁合同,让我来签署。
我很潇洒地在上面写下了我的大名刘潇洒,看着我这气度不凡的名字,我很满意,只是我没仔细看合同最后的一行小字:本房屋出租期至少一年起,除非发生不可抗外力的情况,否则不得退租。
签完合同,白衬衣西裤男眼神怪怪地看了我一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伸出手来和我握了握,不知道为什么还和我拥抱了一下,然后我怎么感觉他像是逃离了这个院子。
将合同捧在手里,我心里就像绽开的花儿一样,美滋滋的,无法抑制的喜悦萦绕着我,我真的太幸运了,咱终于有房住了,不用担心睡大街了。
操起电话,我就给张苟娃打过去,准备让他帮忙把我的东西全部搬过来。张苟娃告诉我,他的武陵神车被租出去拉死尸去了,要等到明天才可以帮我搬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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