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卡文卡得简直是黯然销勒个魂!
就为这,洒家新买的古剑都没空玩了!摔!容易嘛!
如此一个洒家去哪里找第二个啊亲!看我水汪汪的眼睛啊亲!
正文 人去宅院空
“令狐大哥的伤应该快好了罢?依上次情形看来,今后令狐大哥应该是要与岳姑娘在一块儿了的。”曲非烟笑眯眯地拿马鞭的把轻轻敲了林平之的肩,“你可惜不可惜?”
“有甚么可不可惜的?”林平之奇道。
“那岳姑娘原本应该是对你情深意重的,便是死在你手里也心甘情愿。这样一个姑娘要嫁给别人了,我都替你可惜哟!”曲非烟惋惜地摇了摇头。
“……瞎说什么呢!”林平之见她促狭地朝自己眨眨眼,又微弯了腰格格地笑个不停,便哼了一声道,“她和我本来就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也明知道我对你的心,这种玩笑话不要再说。”
“若是我偏要说呢?”曲非烟回眸一笑,随即抽了一鞭,纵马跑到前头去了。她清脆的声音飘在风里,似乎银铃一般。
林平之见她秀色照人,娇俏可喜,不由得也跟着笑了,也加了一鞭,跟了上去。
那夜他们将令狐冲的伤处置好之后,第二日清早便踏上了南下福州的路途。也许是曲非烟留下的字条果真有效,也不见曲洋追过来阻止。他们二人一路南下,顺便游山玩水,好不惬意。
这一日,眼瞧着就要进入福州地界,曲非烟控住马问:“咱们是直接去镖局子里呢,还是怎么样?”
林平之点了点头:“自然是这样,我只想快些让我爹娘认识你才好。”
曲非烟脸红了一红,噘嘴道:“那到时,我可不说话了,全听凭你的主意。”
“那是自然。”林平之看她有些羞涩,便打包票道,“他们你又不是不认识,之前可觉得他们是凶神恶煞的人么?你又这样好,他们必然是极钟意你的。”
二人说笑着,便来到了福州府西门大街,远处便是宏伟气派的福威镖局总号。
林平之远远望了一望,大吃一惊道:“大白天的,为何镖局子大门紧闭着,门口怎么也没有巡逻的镖师?”
曲非烟依言看去,果然如此。福威镖局的红漆大门紧紧关闭着,门口一个人也无,只有左右两座石坛中旗杆顶端各飘扬一面青旗,其余之处别无动静,竟像一点人气儿都没有的模样。
两人同时想到了一个恐怖的可能,不禁都颤了一颤,站在这毒辣的日头之下,却感觉全身有些发冷似的。
曲非烟勒住马缰,低声道:“会不会是午时休息,因此人都到里头去了?”
林平之坚决摇头:“绝不可能。我爹经营镖局,数十年如一日。若是开张的话,便是正午也不会懈怠休息的。”
“或者是,他们收缩了生意,现今已经不怎么走镖了?”
“若是其他分号,倒是不稀奇。”林平之皱眉,“可这是总号,纵使不做生意,也会开着门的,用以接待江湖朋友拜访。”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也想不出,究竟眼前这副情景是什么缘故。
林平之担心父母安危,自然是心急如焚,当即翻身下马:“你先在这里候着,我去探一探。”
“这样不好。”曲非烟连忙也跳下马来拉住他,“如果真的有问题,你一个人去也只是徒劳,倒不如一起有个照应。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练功,咱们总在后院那棵大树下玩么?”
“那里的确比较隐秘。”林平之见她要伴着自己同去,便也不多话,牵起她手往后院方向绕去,“便从那儿着手去看看。”
林家宅子的围墙虽高,但对此刻的他们来说,已经是不值一提。抓住那棵树伸出墙外的枝条来,林平之借力一纵,便落身于那树干之上,曲非烟跟着如法炮制。见她身法轻灵地跃过来,林平之猿臂轻舒挽住她的腰助她站稳,见她充满信任地对自己一笑,他在心里暗道:无论有什么危险,我们总在一块儿便是。
后院悄无声息,原本穿梭往来的下人们此刻也不见踪影。整个后宅空无一人,安静得连树叶子被风吹动的沙沙声响都分外惊心。
“若是……”曲非烟有些担心,附在他耳边,又不忍心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