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哭得伤心,他知道自己说中了她心中所想,便并不多劝,只是像安慰受惊的猫咪一般,梳理着她光洁的长发,轻轻拍着她。
只是他的手刚一滑下她肩膀,只觉触手之处粉光细滑,头脑未曾反应过来,身体便先行燥热了起来,暗道一声不妙。
原来方才她这一扑一哭,扭动间那衣衫便有些松脱,露出一小片晶莹雪白的背来。
林平之心知不好,可掌心实在不听使唤,像被那片又柔又嫩的肌肤吸住一般,一时舍不得收回手来,贴在上头缓缓地揉动起来。
曲非烟觉得后背有些痒,微微支起身子来扭了一扭,想要把那种奇怪的感觉甩脱似的,眼泪汪汪地瞧着他道:“做什么呀?”
她这一支身,他更明晰地感受到,她上身与他相贴,那两团少女柔软的蓓蕾便正好抵在他胸前。虽然隔着她的长发与他的一层衣衫,那绵软饱满的感觉还是让他脊骨上传来一阵难耐的酥麻。
他只觉轰的一声,全身热血似是被架在旺火上煮沸了一般,几乎都能听见咕嘟咕嘟冒泡的声响,呼吸不由得渐渐粗重起来。【学 '
曲非烟见他神色僵硬,手却还在自己背上摸来抚去,正在疑惑间,却觉得底下有什么东西又硬又烫,支棱棱地硌在自己腿根之处,心中暗道:奇怪,莫非是方才扑上来的时候,不小心把火旁烤热的石头也给卷上来了?只是刚才还没这么硌来着,许是我只顾着哭了,这才不觉得。难道小笨蛋都不觉得硌得难受么?那他也太笨了。
她这样想着,便**伸手下去将那块石头搬掉,却被他半路一把抄住手腕,像火钳一般紧紧握住。
“别乱动。”他低喘着道,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咦,你怎么出汗了,热么?”瞧他表情奇怪,曲非烟便伸手替他在额上拭了拭,只觉得那块滚烫的石头似是跳动了一下,不由得大吃了惊,便要爬起来研究。
林平之想也未来得及想,赶忙将她死死按在怀里,自己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曲非烟见他妩媚凤眼之中好似能滴出水来,两颊艳红,薄唇微张,吐出的气息灼热无比,一副诱人的动情模样,心下突然雪亮,脸瞬间也红得与他不遑多让,声如蚊呐地问道:“下头那个东西可是……是小林子?”
他无奈地将头点了一点,却听得曲非烟噗地笑出声来:“原来小林子就是这样的么!不过呀,它还是多亏了我,才到平平安安长到这等岁数呢。”
说完,她想当时林平之孩童时一口一个“小”的模样,又掌不住,格格地笑个不停。
林平之羞愤**死,一时之间恶向胆边生,便拉了她手往下一放,道:“既然你与它终得一见,那便与它打个招呼罢。”
曲非烟觉得掌心之物微微跳动,在自己手中似乎更加发烫了,极为害羞,却又抵不过那份好奇,小心翼翼地拿指尖戳了一戳。
林平之低低发出一声轻吟,似是痛苦又似是快乐,一双眸子明亮又渴求地紧紧盯着她。
见他如此,曲非烟红晕满颊,不敢再碰他惹他的火儿。只是他死死地按着她手,轻易挣脱不出,只得虚虚地拢着,小声问:“那小林子现在这副模样……你是不是不舒服?”
林平之咬牙切齿地挤出四个字:“很不舒服!”
见他面色不善,她怯怯道:“那你就是大夫,自己治一治嘛。”
林平之又急又无奈,再度咬牙切齿地挤出四个字:“我不会治!”
曲非烟觉得他的目光要吃人似的,侧了一下头避开,心虚道:“那,那可怎么办哪?”
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心虚,但瞧小笨蛋的模样,好像他的情形……不是很妙。
林平之额头已经沁出一层薄汗,她坐在他身上,实在不比一根羽毛更轻,可这点儿份量却似压得人透不过气似的。因为长发披挡在胸前,她并未注意到自己的衣衫微微滑下,底下的如玉肌肤若隐若现,也没有注意到因为趴坐的姿势,她雪白修长的小腿半掩半露,正俏生生地勾在他膝盖处,端的是一番诱人**。
他愈喘愈急,脑中也愈来愈空白,实在是忍不住,便紧紧抱了她,贴着她脸道:“要治这个,我只问你,你愿不愿意嫁我。”
曲非烟大羞,扭捏应道:“自然是愿意的,以前不都与你说过了么。”
“那你今日愿不愿意嫁我?”林平之手移到她腰,珍爱地摩挲着,“天地为证,日月为鉴。无论外头的人如何想如何做,我今生只认定你是我的妻子。”
他的掌心着实太烫,曲非烟有些失神,咬着唇问:“我愿意的话,那又如何呢?”
林平之突然笑了,拿额头抵着她的,语气温和:“真的愿意,不反悔?”
“怎么会反悔……”她有些小小的不满,“我向来是说一不二的嘛。”
话音未落,她只觉天地倒转,头晕了一阵之后,发现他自上而下地瞅着自己,脸上如同暮色之中的火烧云一般明丽耀眼。他劲瘦修长的身体紧紧压着她温软的身子,每一处肌肉都紧紧绷着,蓄势待发。
她被禁锢在他身下,挣扎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点点低下头来,眼睛里除了一如既往的忠诚与温柔,还有着隐约跳动的火苗。
“你若愿意嫁我的话,就帮我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