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余沧海【哔——】了,但是现实之中的掌门,绝对不是这样的!
今天青城派现任掌门发了这样一条微博:
【最近犯个小错误,师父说不跪一柱香不原谅我,我只好今天到天师洞,问周道长,最短一柱香多久跪完,周师兄说半小时,我就拿香到黄帝殿去跪,半小时过去,香才完一半,把我跪惨了。下来我说周师兄糊弄我,他说那就是最短的香,我咋晓得今天燃这么慢呢】
乃们看,掌门多萌啊!
掌门快去灭了你家师兄,他肯定是给你拿了一根假冒伪劣的香!
他肯定是鸡肚你了!他最坏了口胡!
余沧海此时的心情,用下图可以精确形容,那就是——卧槽!
正文 绣闺询佳人
余人彦一知半解,并不知晓这其中真正的利害。这话说的,可是实实在在地扎在了余沧海的心上。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过,余人彦的话停了,墙那头只传过来两个粗重的呼吸声——余沧海是给气的,而余人彦只怕是疼的。
“你这个龟儿子,不知道我现在是怎样的煎熬!”余沧海气苦道,“那剑谱练气第一关极为凶险,若是不能解决气血翻涌的难题,只怕是要走火入魔而死。我研习许久还是找不到要点,但有多少人在虎视眈眈,迫不得已之下只得……只得自残躯体,只求快点入道。可那秘笈实在是过于古老模糊,以致于现在进展甚为滞后……你这龟儿子!不与我分忧,还在这里给我添乱!”
这席话说得咬牙切齿,声音却是压得更低,便是林平之与曲非烟凑到了那听孔之上,也是连蒙带猜才明白了这段话的意思。在如此激动的心绪之下,余沧海还要控制着声音气息,想必是肺都快要憋得炸了。
余人彦似乎还在消化这个秘密,一时之间有些傻了。
余沧海喘着粗气,应该是有些后悔,居然把这么隐秘又丢脸的事情给说出来了,声音之中怒气更满:“你这个不肖子,若是你在知道这些之后还不知收敛,我便在这里一掌劈死了你!”
林平之与曲非烟均是吃了一惊,想来是自残之后,余沧海一直是内忧外患,两相交攻,便是再有涵养的人都要不堪重负了,他原本便算不得好的脾气变得更坏了,竟然要手刃亲子。不过想来,他应该只是在恐吓余人彦而已,哪至于就真的在别人家把自己家儿子给打死呢。
正当余沧海暴怒,余人彦痛哭求饶之际,他们房间窗外突然有两个苍老的声音桀桀怪笑了几声,其中一个低声道:“余观主好手段啊,练了辟邪剑谱之后,竟是连亲生儿子也要先杀个痛快么?”
这又是谁?曲非烟皱起眉来。方才余沧海大骂余人彦之前,曾经提过为了防止别人窥探,他派了两个弟子守在门口,一个弟子守在窗外。虽然余沧海暴跳如雷,降低了一些对外界感知的灵敏度,但能在余沧海的眼皮子底下,无声无息地解决掉这几个弟子,可见身手绝对不会太差。
余沧海显然也是想通了此中关节,他立刻调节吐纳气息,瞬间便变回了得体冷静的青城派掌门,沉声问:“哪路的朋友,何不进来与余某见上一见?”
那苍老的声音又冷笑了几声,只听得哗拉哐啷一声响,许久不开口的余人彦“啊哟”作声,又传过来一阵兵器相交的乒乓之声。那打斗之声越来越近,似是一边纠缠着一边往这边墙边逼了过来。
曲非烟拉过林平之的手,在他手心写道:“趁此乱时,撤。”
林平之点点头,二人便手牵着手,提着一口气,极慢极轻地一步一步往后面退去。直到离那房间远了,他们才敢开□谈。
“青城派今天晚上必定安宁不了。”林平之道,“那来袭的人显然是武功不低,余沧海虽然功夫不错,再加上一个草包儿子,就不知道鹿死谁手了。”
“嗯,他们要是能被吓跑最好,省得明天见着我了。”曲非烟笑着拍手道。
瞧林平之疑惑地瞧着她,她伸手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子:“你忘了,你去青城派的时候,我可是跟着你去的了。他们一见着我,若是认了出来,再笨的人也能慢慢想到咱们是一伙儿的。今夜他们来的时候,我特意吩咐其他衡山弟子去迎,明**也准备找个借口不与他们打照面的。”
这倒也是。林平之吐出一口气,问她:“非非,明日会有什么大事么?”
英雄齐聚,济济一堂,上一次便是在众多正派侠士的面前,发生了那等惨绝人寰的灭门惨案,也不知道这一回……
“其实,明天什么事都没有。”曲非烟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既然是要躲过这场祸事,那躲得最成功的表现,就是什么变故都不发生,安安稳稳地把手给洗了——所以到时得让义父大人事先把手洗得干净一些,这样等用金盆的时候洗得越快越好。”
“又淘气。”林平之最喜欢看她这样开玩笑,俏丽的小酒窝里似乎盛着一些小得意和小狡猾,都快溢出来了,“不过保不齐人多手杂,别到时候出个岔子,就不好了。”
“你是信不过我呢,还是信不过在外围接应的东方教主大人呢?”曲非烟冲她吐吐舌头,摇着头笑。
两人低声说笑着,便渐渐走回了地道的主干道。
“我送你回房罢。”曲非烟说道。
“不用,你带我走了一遍,我已经尽记住了。我先送你回去。”林平之只想与她多呆一会儿。
斜睨了他一眼,她想了一下,点头道:“好罢,到时迷了路可不许哭鼻子。”
“若是迷了路,我就赖你房里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