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马匹这种事,若是放在往常,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为首的使臣愤怒到极致:“东陵将军,你在说什么笑话?表章为真,接伴副使为真,我等怎么就成了假的了?”
“还请镇北大将军莫要冲动,以免坏了两国之间修好的意愿,届时陛下若是怪罪下来,镇北大将军怕是担待不起。”
只见白明微将手指放到唇边,打了一个响哨。
众人还是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白明微反问:“既是添补新的马匹,为何没有立即上报?若不是其中有假,就是你这个接伴副使的失职!”
“然而就在刚刚,有三匹马因回应本将军的指令而发生骚乱,这骚乱引起其余马匹的不安,令马夫几乎控制不住。”
所以,入京途中使臣不能租赁或购买马匹等,都是东陵对外邦怀有警戒的体现。
否则一个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若有接伴副使力证,那么白明微所说的,北燕使臣是冒牌货这些话,也就不成立。
一派质疑声之中,白明微终于开了口。
divcss=&ot;ntentadv&ot;“诸位大人,稍安勿躁,表章可以作假,接伴副使也可以收买,这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若是马匹不够,在入境东陵时便可得到补充,缘何马队之中,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难道这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么?”
震惊的抽气声,起伏跌宕,铺天盖地。
所谓的接伴副使,便是外国使臣离开入东陵国境州县后,专门护送其抵达京城的官员。
但这些都不是瞒过白明微的理由。
白明微抽剑,直指为首使臣:“这群人不是北燕使臣,而是冒牌货!”
也庆幸她准备万全,要不然还真无法识破这些人的真实面目。
东陵官员也忍不住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嘛……”
“适才本将军做的那个动作,是京城附近一带唤马的指令,产自北燕或者是入境州县的马,不可能听得懂这样的指令。”
而眼前的这批使臣,不论从长相、穿着、行为、口音以及其他各个方面来说,都看不出任何错漏。
使臣队伍的马匹,霎时就出现了异样。
但是她也不能直接了当的说出来,以免惹上别有居心的嫌疑。
当然了,还会有与之对应的送伴官,负责护送使臣出境,一般由原护送官吏继续担任。
接伴副使当即回应:“镇北大将军,你莫要小题大做,就算是有几匹马是新购入的,那又如何?”
“又或者说,你功高压主,已经坐到了替东陵皇帝陛下发言的位置,所以才这般随心所欲,对待我等使者?!”
自然是,今日下发到各官员手中的使臣名册,与她自己的人送来的那一份不同。
“当初你们礼部官员,早已将我们的信息具录在册,上呈到朝廷,若有怀疑,大可核验!”
然而在使臣队伍之中出现这种情况,接伴副使却没有汇报,这不仅仅是失职的问题了。
眼看东陵的官员已然警惕,接伴副使连忙表示:“这的确是下官的失职,然而镇北大将军也不能因此,就断定使者是假冒的!”
白明微继续开口:“是否假冒!一验便知!你要证据,本将军给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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