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涵鼻子一酸,原来这个小家伙早就会说了,把他紧紧揽进怀中,喜欢的不得了。“好儿子,爹的好儿子……”
“乖,你们好好玩,不许打架哦。”
某王‘乖乖’的颔首,“嗯。”
她亦满意的点头给予他乖巧的态度以肯定,然后重新躺好,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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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脸上又痒又湿。
瑞涵睁开眼睛一看,不禁一惊,只见自己的宝贝儿子正兴致勃勃的在啃咬他的脸颊,口水润了他满脸。
瑞涵轻轻推开他,抹了下脸上的口水,责怪道:“父王可不能吃,要吃找你母妃去……哎,柳笛呢?”
帐中没有她的身影,太阳打西边出来,她竟然会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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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恒仰面躺在太师椅上,吱嘎噶的一摇便是一天,自从女儿失踪之后,大多数时间,他都是这么度过的。
“老爷……”管家清了清嗓子,伏在他耳边打道:“来客人了。”
继续吱嘎嘎在太师椅上晃悠,眼皮都不抬一下。“又是那群臭小子吧,告诉他们,老夫这是没死呢,就是死了,他们也别想蒙荫得利。”
自从柳笛始终之后,八竿子打不着的男性后辈,雨后春笋一般的冒了出来,就差趴在府邸门口的狮子上大喊,让我做您的儿子,给您养老送终罢。
“老爷,这是来的是个女的。”
女的?柳天恒噔的坐起来,更气了,“打出去。”他不纳妾,天下皆知。怎么着,想玷污他对亡妻的感情是吧。
管家忙取了一封书信递了上去,“那个女人似乎知道老爷您的为人呢,第一句就说不要赶她出去,并求我让把这封信,无论如何都要交给您。”
“这个更可恨,侮辱老夫!”谁都知道他不识字。
“老爷息怒,是奴才没说明白,这里面不是信,而是画。”
画?!柳天恒立即拆开信件,“那人长什么样子?”
“她说她自己貌丑,蒙着面纱,小人不得见她的真容。”
柳天恒展信刚瞄了一眼,霎时手拂双目,把信纸紧紧攥成一团,激动的身子直抖。
“老爷?”管家小心的问了一句。
突然柳天恒哈哈大笑,“她在哪里,快带我去见。”
“是。”管家一年多以来,第一见老爷这么开心,不觉也露出笑容。
柳天恒一见那个熟悉的背影,便紧绷嘴角,强忍泪水,上前一步,捏住女子的肩胛,又气又开心的骂道:“死丫头,爹真以为你死了呢!”
“哎呦喂。”柳笛痛的直叫,“疼——疼——疼——您捏死了。”
正文 舍己救人的白狐狸
“臭丫头,你这么多年到哪里去了?爹知道你不能像外界说的轻生,但是——”柳天恒怒道,手上大力金刚指的力道不觉又加重了,“为什么就不能告诉爹一声再走?!”
柳天恒硕大的鼻孔唿扇不止,情绪甚为激动。柳笛心中直道,河马!会功夫的河马!功夫河马!
“我……我不想拖累您,如果当初和您说了什么,依您的性格,十有七八要说漏嘴的。不如不告知的好。再说了,我这不是回来了么。哎呦,您快放开我,肩膀要断了。”
“捏的就是你!”话虽如此,但柳天恒见女儿呲牙裂嘴,还是将她放了,“晚上给我去练功房扎马步反省。”
咖惩罚的招数一点都没变。柳笛清了清嗓子,神秘的说道:“爹,我想让您带我进宫。”
“进宫?你还想进宫?!先把为什么离开王府的理由说清楚!”
太复杂了,解释起来绝对是一件浩瀚的工程,而柳笛又是讨厌麻烦的人,况且她相信爹的脑细胞也不足以承担如此复杂的事件,于是道:“瀚王不喜欢我。”
聆柳天恒:“……就这理由?”
“对,就这理由,他不喜欢我,变着法子的虐待我。于是乎我就跑路了,过了两年逍遥日子。”
沉默。
“哈哈哈——”柳天恒突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唬的柳笛心肝一颤。
“不愧是我柳天恒的女儿,有种!当初爹着急把你嫁出去,让你受苦了!去他娘的,管他王侯将相!咱不伺候!干得好!”柳天恒道:“当初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不愿意过拘束的生活,逃出去逍遥快活了,快跟爹说说,你都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