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碗,晚些时候还要再进一碗。”梁庾看了看那乌黑的药汤,锁了锁眉头。“王爷要是不放心,我可以试药。”说完也不等他的令,端起碗,咕咚喝了两口。“啊~~”她张了张嘴,表示自己已经喝下去了。梁庾脑门子跳了跳,将那碗里的药倒到新的茶盏中,一饮而尽。温热,略苦,伴着一丝回甘,梁庾只觉得胸口处的燥热凉下去不少,一如那日她的血一般,温热腥甜,将他从阎王殿里拉了回来。一连几日,他都喝着叶云晞的药。太医来复诊时,却锁着眉头不语。“哪里不对吗?”“回王爷,都很好,余毒解的差不多了。”“那太医为何忧心忡忡?”老太医叩了叩首,“老身只是有些疑惑,这药方子没变,为何之前没效果却突然之间有了效果。想来应该还是傅太医医术高超,开的方子也是管用的。”“嗯,傅太医倒确实是个好手。”梁庾转了转扳指,眼中尽是杀意,“回头本王定要好好谢谢他。”这几日暗卫已经查清,他中毒一事,确是她那个好母亲出的主意。前脚见他没被毒死,后脚便安排了太医在他的汤药上下功夫,要不是叶家那个丫头,恐怕他怎么死的,也没人查的出来。只是这次叶家既然站了德妃的阵营,那叶云晞又为何会帮自己?梁庾反复看着暗卫送来的情报:将军府嫡女,生母难产,养在姨娘身边,与六殿下两情相悦。一桩桩一件件,他都找不到叶云晞救他的理由。思来想去,也没有眉目,只是距离七日之约只剩下明日一天了,到时候,也该放这丫头回去了。院外有脚步渐近,叶云晞正端着药碗过来,旁边跟着梁庾的侍卫武章,手里提着个木盒,脸色有些难看。“王爷,这是今日的最后一碗药。”叶云晞将汤药放在桌上。“王爷,这是,是那只老鼠,死了。”武章忙放下木盒,嫌弃的搓了搓手。“死了?”梁庾眼神一挑,目光在武章和叶云晞身上晃荡,最终停在叶云晞身上。“真死了,不信王爷您瞧。”叶云晞笑嘻嘻地打开木盒子,武章赶紧往后退了两步。梁庾看着盒内肥大的死老鼠,移开目光道,“听说你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看样子是被撑死了。”叶云晞撇撇嘴,“王爷明察,我确实每日拿吃食供着它,但饭食里加了王爷之前的药汤,这老鼠吃了个快活,却不知早就中毒无力回天了。”梁庾楞了楞,原来她是这个意思。既解了自己的毒,洗清了嫌疑,又坐实了下毒之人,就暗藏在自己身边。第一碗,晚些时候还要再进一碗。”梁庾看了看那乌黑的药汤,锁了锁眉头。“王爷要是不放心,我可以试药。”说完也不等他的令,端起碗,咕咚喝了两口。“啊~~”她张了张嘴,表示自己已经喝下去了。梁庾脑门子跳了跳,将那碗里的药倒到新的茶盏中,一饮而尽。温热,略苦,伴着一丝回甘,梁庾只觉得胸口处的燥热凉下去不少,一如那日她的血一般,温热腥甜,将他从阎王殿里拉了回来。一连几日,他都喝着叶云晞的药。太医来复诊时,却锁着眉头不语。“哪里不对吗?”“回王爷,都很好,余毒解的差不多了。”“那太医为何忧心忡忡?”老太医叩了叩首,“老身只是有些疑惑,这药方子没变,为何之前没效果却突然之间有了效果。想来应该还是傅太医医术高超,开的方子也是管用的。”“嗯,傅太医倒确实是个好手。”梁庾转了转扳指,眼中尽是杀意,“回头本王定要好好谢谢他。”这几日暗卫已经查清,他中毒一事,确是她那个好母亲出的主意。前脚见他没被毒死,后脚便安排了太医在他的汤药上下功夫,要不是叶家那个丫头,恐怕他怎么死的,也没人查的出来。只是这次叶家既然站了德妃的阵营,那叶云晞又为何会帮自己?梁庾反复看着暗卫送来的情报:将军府嫡女,生母难产,养在姨娘身边,与六殿下两情相悦。一桩桩一件件,他都找不到叶云晞救他的理由。思来想去,也没有眉目,只是距离七日之约只剩下明日一天了,到时候,也该放这丫头回去了。院外有脚步渐近,叶云晞正端着药碗过来,旁边跟着梁庾的侍卫武章,手里提着个木盒,脸色有些难看。“王爷,这是今日的最后一碗药。”叶云晞将汤药放在桌上。“王爷,这是,是那只老鼠,死了。”武章忙放下木盒,嫌弃的搓了搓手。“死了?”梁庾眼神一挑,目光在武章和叶云晞身上晃荡,最终停在叶云晞身上。“真死了,不信王爷您瞧。”叶云晞笑嘻嘻地打开木盒子,武章赶紧往后退了两步。梁庾看着盒内肥大的死老鼠,移开目光道,“听说你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看样子是被撑死了。”叶云晞撇撇嘴,“王爷明察,我确实每日拿吃食供着它,但饭食里加了王爷之前的药汤,这老鼠吃了个快活,却不知早就中毒无力回天了。”梁庾楞了楞,原来她是这个意思。既解了自己的毒,洗清了嫌疑,又坐实了下毒之人,就暗藏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