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孔公鉴的眼里,朱旺用这样的语气说他孔家的不好,这就是对他孔家赤裸裸的侮辱。可正当他准备开口反驳朱旺所说的话时,朱旺开口了。
“咋了?觉得没脸了啊?还是说就因为你姓孔?是圣人的后裔,所以你能做我们就不能说?”
说完之后朱旺又冷笑两声道:“呵呵!你这孔家倒是好大的面子啊!杀官!盗粮!欺行霸市!勾结山匪截杀朝廷钦差!我就不信了,这些事儿是你一个衍圣公府就有胆子干的!说!你孔家背后还有谁?”
虽然这些事情孔公鉴都知道,可他却依旧面不改色的回道:“敢问吴王!为何要如此冤枉我孔家?我孔家不过就是在文坛上有些成就罢了,怎么可能敢与朝廷对抗呢?再说了,我想吴王您应该没有直接的证据来证明您刚刚说的事儿和我孔家有关吧?不然您今日就不是审我了,而是应该直接砍我的头了吧?吴王您的这顶帽子太大了,我孔家可接不住!”
听到这些话,朱旺也算是明白了,孔公鉴这老兔崽子是准备和他赌。孔公鉴就赌朱旺没有直接证据来证明孔家有罪,只要没有直接证据,他朱旺就动不了孔家这个庞然大物。
看着这老东西脸上的得意之色,朱旺冷声说道:“好!你这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随后扭头朝一旁的玄甲卫喊道:“来啊!带证人!老子今天就要让这天下人看看这孔家是有多虚伪!有多道貌岸然!”
没一会儿,蓝玉就带着山匪头目和孔阖就走了上来。看着被带上来的两人,孔公鉴的脸色难得的出现了一抹慌张的神色。
朱旺面带微笑的看了一眼孔公鉴后指着山匪头目说道:“衍圣公啊!不知道你看这人眼熟不?”
不等孔公鉴回答,朱旺接着说道:“这人乃是你曲阜境内的山匪,本王刚到这里的时候就碰到这货拿着雄英和我王府管家的画像到处询问。直接就被我抓住了。后来在审他的时候,他招供了说他常年替你孔家办事,这和他联系的人就是你孔家的二爷,孔阖!你孔家……”
没待朱旺说完,孔公鉴立马打断道:“你这是诬陷!我孔家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儿。这人是你带来的,他说什么当然是你说了算了!”
等孔公鉴把话说完之后,朱旺黑着脸骂道:“你孔家真的是一点儿教养都没有啊!你特么的不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难道这就是圣人流传下来的家教吗?老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打断老子说话,”
说完之后,朱旺直接取下了腰间的战刀走向了孔公鉴。
看着朱旺提刀走向自己,孔公鉴以为朱旺急眼了,要砍自己。立马边退边说道:“吴王,你现在可不能杀我!你现在要是对我动手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要克制,忍耐啊!”
看到孔公鉴怂了,朱旺很是淡定的用刀尖刮了刮指甲里并不存在的污物,然后说道:“看来衍圣公也是个懂事儿都人啊!还知道怕死!怪不得你孔家能历经这么多朝代啊!”
说完后用带着嘲讽的眼神看了孔公鉴一眼,然后转身直接一刀砍在了山匪的双腿之间。然后语气轻松的说道:“你看看本王的这柄刀好不好?”
被吓出一身冷汗的山匪立马大声喊道:“王爷!小的把知道的都说了啊!小的的确是受孔家二爷指使才去劫道的啊!这些年小的所有收获他孔家占大头啊!让小的去半路截杀您的也是他孔家二爷啊!对了,还有前任曲阜县令也是他孔家让我去杀的!”
“你说是就是啊?关键是这孔家的大爷说这都和他孔家无关啊!”朱旺盯着山匪语气轻松的说道。
见朱旺盯着自己,山匪立马用头撞击着孔家二爷说道:“你个狗比,你倒是说句话啊!别特么这时候装死啊!我家里还有老娘呢!我死是应该,可我老娘不该死啊!”
孔阖则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对山匪说道:“你抢劫杀官和我孔家有啥关系?再说了,我又不认识你,难不成你说是我孔家干的就是我孔家干的?我孔家只是倒卖了库粮,可这截杀钦差和杀害朝廷官员我孔家可不敢做啊!”
见孔阖翻脸不认人准备抛弃自己,山匪则一脸愤慨的骂道:“好好好!这特么是你先不地道的,那你就别怪我了。这是你逼老子的!孔阖!你知不知道你的儿子不是你的?虽然他留着孔家的血,但是他却不是你儿子!”
山匪话刚说完,没等孔阖说话。孔公鉴立马指着山匪大声骂道:“你胡说,我二弟的孩子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你怎敢如此胡言乱语?”
山匪没有着急回答孔公鉴的话,而是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孔公鉴。
感受到山匪那疯狂的眼神,孔公鉴有些慌张的说道:“你盯着我干嘛?我认识你吗?你就盯着我?”
“哈哈哈!孔公鉴你个老东西,老子又没说是你,你慌什么?老子早就防着你们这一手。果然啊!你们这些读书人,各个都是欺世盗名之辈!哈哈哈!堂堂孔家,兄睡弟媳,侄子变儿子。哈哈哈!”
随着一阵疯狂的笑声结束,山匪转身对朱旺跪下后说道:“王爷!小人有直接证据,能证明那些事情都是他孔家指使小人去做的。只求王爷能放过我那年迈的母亲,来世小人愿当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朱旺开口说道:“你母亲今年七十有余了吧!虽然你犯的是诛九族的大罪,但是可以许诺你只杀你一人。而且还会给你判个斩监候,等你老娘寿终正寝后再斩你!你放心,本王说话一直算数!”
听到朱旺对自己的许诺,山匪恭敬的给朱旺磕完头后说道:“王爷!小人有一处藏银子的地方,那里有小人和孔家每次交易的记录,而且还有他孔家二爷孔阖和小人的来往书信!这些东西足以证明小人所做之事完全是受他孔家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