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方怀,你这个话的酸劲真的会让我觉得你在发疯。
那我承认我就是在发疯。
好笑吗?
我承认我嫉妒周远,嫉妒所有能让你心甘情愿的人。
裴方怀说这话的神色也有几分漠然,好像说的不是他自己,而是某个他从前瞧不起的会对女人一见钟情不可自拔的废物。
她还没有把裙子放下来,他能看到她膝盖内侧顺流而下的几缕白色污浊,眼中自嘲意味变得更浓。
他刚刚能下病床就赶来找她,坐在她门外等了一晚上才等到她。
却是等到她跟人做完爱回来。
他闭了闭眼,说:你至少应该让他戴个套。
顾影注意到他目光的异样,自己也低头看了下。
她方才腹肌震颤,囤着精液的地方受肌肉压迫,窄小甬道里早就挤满了的液体堆积在穴口,乘势被挤出了体外顺着腿根滚落。
她放下裙子微笑道:这跟您没关系。
还有,您最好是喝多了在胡言乱语。
不然您要是真的这么在意我跟谁睡了的话,那我可以保证您会很惨的。
顾影确认了他应该是因为某些原因行动迟缓,放下心往前走。
她经过直不起腰的他身边,听到他轻声地问:
我在意,你要怎么让我惨?
顾影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伸手在他捂着的肋骨处,轻轻推了一把。
裴方怀登时面白如纸,踉跄了一步跪坐在地上,她紧跟着一脚踹了过来。
是他扎着绷带的地方。
顾影瞥着他本能地缩起身子瘫在地上,弯得像一头虾米,她径自打开了自己的门。
要我通知你助理来吗?
不要死我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