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让一大堆人观摩自己女儿衣衫不整的画面。
你们从外面来的,想必应该看到了,我这个院子的周围都是空旷的,压根儿没有人家。
我临时哪里去找女同志来去叫醒被迷药迷得人事不知的李依然同志了?
我不把她叫醒,难道要让她被无数人看,再名声烂大街吗?”
“没错。”陈豫竹对李依然道道:“我妈是给你们下了个饵,然后你母亲就迫不及待的咬钩了。
我本以为你会是个例外。
你那天当着我的面和我的好朋友眉来眼去,被他撩拨得芳心暗动,面红耳赤的事情不是假的。
我以为你是看上了我的好友,恰好我的好友也对你有些心思。
所以我就起了撮合你们的心思。
我知你躺在我的床上,又一时找不到人叫你醒来。
我就让现场最合适的我的朋友去提醒你赶紧穿衣服。
不然你的母亲就带着人来了。
这些人其中不乏男性。
你若被人看一眼就要嫁过去,那你妈带来的这么多人你要如何嫁?
况且我的朋友我了解,他虽有些风流,但品格还算正直,他不会看你的。
他只会低着头去找你。
没想到关键时刻,你竟然开始嫌弃我的朋友无权无势,又开始想把提醒你让你穿衣服的事情说成故意冒犯你然后栽赃到我身上。
李依然,你可知肖华阳所在的肖家在京城那可是顶尖的家族。
你但凡用心打听一下,就知道,跟了他不比跟了我差。”
说完之后,他讥诮的问那些不服输的文化人,道:“怎样?各位还有疑问吗?
还觉得我哪里做错的,提出来,我们共同探讨一番。”
“没有了。”那些人纵是再不服气,但这么一圈下来,也不得不承认陈豫竹是个正人君子,为国为民的好官。
是他们狭隘了,是他们冤枉了陈豫竹。
文化人自有文化人的风骨,不服气,但该道的歉还是得道。
他们弯下了他们的腰,道:“陈局,是我们眼盲心瞎,没看清楚事实,冤枉了您。
我们给您道歉。”
陈豫竹轻轻抬手,道:“无妨,因为你们的确对我构不成威胁和伤害。
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在往后的工作中尽职尽责,公平公正,理性客观。
不要伤害到手无寸铁之人。
要知道对他们而言,一点风浪就能把他们人生的小船打翻。”
“我们受教了。”那些人道:“陈局长不但大义,还能体恤民情。
我们东北,我们哈城有您,是我们之福。”
“好了,你们回去吧。”陈豫竹摆摆手道:“李依然同志的父亲李建国同志快要到了。
你们在场应该不会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