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派一个人去,给她钱,她识趣还好,不识趣就逼着她识趣。
我就不信,她的骨头真有你说得那么硬。”
“好吧。“李建国的妻子见说不过女儿,答应了。
说到底,她也轻视姚玉玲,她也抱着侥幸心理。
命令很快被发了出去,李建国妻子手下的那些混混很快出发了。
与此同时,陈豫竹的办公室里,他问助手:“明天我们是不是该去海河了?”
助手担忧的对陈豫竹道:“陈局,你这样白天在局里主持工作,晚上探查附近的小城,长此以往,你的身体能不能遭得住啊。
要不我们休息一晚吧?”
“不行。”陈豫竹坚决道:“毒品问题太过严峻,一旦他们在东北布局完成,开始大范围售卖,必将有无数百姓和家庭遭殃。
我们必须要在他们布局完成之前抓住幕后主使,遏制住毒品的销售链,所以我们必须要刻不容缓才行。
你看着给我安排几个人,我明晚带走。
让刑警队长好好专心对付那些藏在阴暗处以为能藏一辈子的混混们。”
“好。”助手无可奈何道。
他不明白,一个毒贩子,怎么就需要陈局跑遍整个东北的大城小城了。
“对了,陈局。”助手道:“我们的人一直在监视红星机械厂厂长李建国的妻子。
她手下的混混好像也得到了命令,明天要赶往海河。”
陈豫竹思考了一瞬,道:“放任她的人去,我们的人不要跟得太紧。
看看她要在海河做什么。”
“好,我明白了。”助手道。
“出去吧,我还有工作。”陈豫竹示意道。
忙碌完一天,陈豫竹又回家了。
在他家的门口,他又一次见到了那个打扮得跟个花孔雀一样的女人。
香水味还是跟上次一样浓烈,他鼻子又是一阵痒意。
他皱眉道:“上次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你如果不识趣,一直纠缠,就不要怪我不给女生面子了。”
“陈豫竹,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情,你知不知道我亲弟弟前几天去了,我很伤心。
我特别想见见你,想来找你,想要你安慰安慰我。
陈豫竹,你要赶我走好不好?”一张泫然欲泣的脸,眼泪像晶莹的露珠一样顺着她白净的脸颊而下,当真是一幅美好的景象。
可是,陈豫竹只觉得厌恶,利用亲人博得同情,手段当真是肮脏至极。
原以为是个天真可爱热情的姑娘,没想到第二面就已经露出了破绽。
他冷声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