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时我不知你的狼子野心,还与心怀不轨天天上门的你勾肩搭背,结为兄弟。
却不料这是引狼入室。
你趁我外出干活,强奸了我的媳妇。
事后还肆无忌惮的威胁我。
说我的媳妇必须要与你共有。
你想睡便睡。
不然就向外人传是我媳妇勾引的你。
还会排挤的我们在这个村子里待不下去。
你还认识一帮亡命之徒。
带着他们天天上门恐吓我们。
我作为一个男人窝囊啊。
多少次我想找你算账。
可是我怕丧心病狂的你杀了我的媳妇我的孩子。
所以只得忍耐找机会。”
早已平静了的大队长听到这里,讥讽道“你在胡说什么?
我对你怎样村里人都心知肚明,你休想污蔑我。”
他话语平平,可是眼里的得意快要藏不住。
哪个满脸病态的虚弱男人看到大队长这副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脸上涌现出一股畅快“你以为你家老二老三还有婉儿是我媳妇给你生的孩子吗?
所以才在我面前洋洋得意。
笑话,他们是我的孩子。
你知不知道你辛辛苦苦几十年是在替我养孩子。
还替他们找到了工作,把他们安排的明明白白。
但是你的孩子在哪你知道吗?
在那!”
大队长顺着那个男人无力的手指看过去“怎么可能?”
村里人也惊呼“地主家的崽子。”
大队长和懒汉兄弟的娘搞在了一起,村里人多多少少在大队长媳妇回来那天有了一点数。
但是死去十年的人没死。
地主家的三个崽子是大队长家的孩子。
这他们怎么都想不到啊。
也许是村里人和大队长的反应取悦了那个病态苍白的男人。
他呵呵的笑着,笑声诡异,随后开始剧烈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