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没事,但现在有事了。”傅寒衣看着沈耀,若有所思的说。
“既然如此,耀就不打扰傅公子了。”沈耀不假思索的说,到了这个地步,她基本上已经可以猜到接下来发生的事了。
话音未落,沈耀已经转身,全力的运起轻功。但她快,傅寒衣更快。只见他脚尖一点,几个起落就赶上了奔跑中的沈耀。
“麻烦耀姑娘跟我走一趟了。”傅寒衣在沈耀身上连点几下。
“你……“沈耀身子微微一震,什么都来不及说,就失去意识了。
傅寒衣眼明手快的捞起失去意识的沈耀,回到了船上。
“走!”傅寒衣把沈耀放在船上,对着自始至终低着头的船夫说。
船夫没有回答,他用长竿撑了岸边一下,不急不徐的划了起来。
在夜色的掩护下,一叶孤舟由近而远,直到消失在了水平面。
“不知傅公子带我来这里有什么事?”沈耀笑着问站在她身前的傅寒衣。——直到此刻,她还能保持着自己温和的微笑。
“没想到耀姑娘现在还笑的出来。”傅寒衣看着沈耀,带着惊奇和嘲讽说。
“怎么,傅公子想看我哭丧的脸么?”沈耀低低一笑,毫不在乎他话里的嘲讽。到了这时候,她反而冷静下来了。
“你是否哭丧着脸和我有什么关系?”傅寒衣冷嗤一声。
“这倒也是。”沈耀微微一愣,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两天你就呆在这儿,不要妄想跑出去。”傅寒衣懒的和她纠缠。直截了当的警告她。
而沈耀只是笑吟吟的看着他,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他的警告放在心里。
看着沈耀的样子,傅寒衣也不在意,他自信,沈耀绝对没有办法离开这里。
“傅公子好走。”沈耀好整以暇的对着要离开的傅寒衣说。那样子,就像她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哼!”傅寒衣离开的脚步顿了一顿,他背对沈耀,冷冷的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而他没有看到的是,在他离开后,沈耀脸上的笑容已经换成了沉思。
而另一边,在傅寒衣带走沈耀之时,君樾倾才刚刚回到房间。
“耀呢?”君樾倾疑惑的看着静悄悄的房间,问墨书。
“世子还没有回来。”墨书恭敬的说。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君樾倾点了点头,示意墨书先下去。
“是,主子。”墨书行了一礼,轻轻的退了下去。
“还没有回来么?”君樾倾自言自语。他随手抽出了一本书,坐下来一边看一边等着沈耀。
“乓,乓,乓——”打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犹为响亮。
“哈——”君樾倾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他怔忡的看着只剩下短短一截,忽命忽灭的蜡烛,呆呆的出神。
突然,一阵冷风刮了进来,吹灭了蜡烛。
君樾倾微微打了一个寒噤。他紧了紧衣服,站到了窗边。
初夏的夜并不寒,窗外的花也开的正艳。小池,亭台,该有的一个也不少。但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君樾倾却感到了一阵寂寥。
他站在窗前,默默的等着。但他等的人,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第二十八章
有谁会下这么大的工夫在对付我?沈耀坐在院子里,疑惑的想着。在这一世,我应该没有和任何人结怨呀!
自从昨天傅寒衣将她带来这里后,他就没有出现过。而沈耀在这一天中也发现,她所在的地方是一栋独立的带着院子的民宅。她可以在这个房子里自由活动,但如果出了这个范围,就会被‘恭敬’的请回来。尽管她有能力硬闯,但考虑到她和傅寒衣之间的差距,沈耀非常明智的打消了那个念头。
更何况,偶尔来点刺激也不错,不是吗?沈耀把玩着手中的玉配,饶有兴趣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