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晓霞似乎还是觉得不解恨,末了又鄙夷道:“真不要脸!”
“牙尖嘴利!”
郝红梅已经缓了过来,“真羡慕你们,跟一家人一样。”
田晓霞:“……”
孙少杰老气横秋的解释:“唉,没办法。她可以说是俄看着长大的,自小像个尾巴似的跟在身后,甩不脱了。”
啥叫“甩不脱了”?不好的记忆涌上心田,晓霞姑娘开始运气了。
那时,孙二娃不耐烦自己跟着,就拿弟弟献祭糊弄事儿。
刚开始她还以为那是贴心给自己找玩伴儿呢,感激了好久,直到长大后才琢磨明白原委……至今想起,还牙痒痒呢!
“且不说她,”
孙少杰摆摆手,一言难尽的样子,“咱还是说回之前的事。无论怎样,事情毕竟已经发生了……”
“这么的吧……”说着,他从衣兜里摸出一枚铜钱样儿的东西递过去。
“送你一件礼物。”见郝红梅不接,他劝解道:“拿着吧,也算是个信物。”
那东西黄灿灿的,隐有龙凤纹路,异常的精美,一看就是好东西。
“这东西俄轻易不给人,你还是第一个。以后万一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拿着它来找俄,可以帮你一次。”
说罢还别有深意的补充道:“其实卖了也行,能值一些钱。”
铜钱其实是一枚金币。孙少杰利用工具箱试着自己做的,此世所独有。
郝红梅终于接了过去,小心的用手绢儿包了,背过身去贴身藏好。
“狐狸精!”
田晓霞在心中哔哔,“连手绢都不还了,不要脸!”
心里气不过,有些不甘心。
晓霞姑娘伸出手。
“怎?”
“俄的呢?”
“你要它做甚?俄又不欠你的。”
“你说俄是鼻涕娃,还说徐医生是糊涂蛋,田主任只会做事,脾气还差……”
好嘛,威胁?
俄不怕!
“好吧,给你!”
几个少年似乎是和好了,有些肆意的声音顺着长街从远处飘了过来——
“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时,不会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碌碌无为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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