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心里想着,便也装成李雨柔手下的样子,上去请马晓玲就坐。
这时候,那个侍应得到了李雨柔的吩咐之后,轻轻地退了出去。
很快,各式好菜端了上来,另外有一瓶82年的葡萄酒,价格应该不低于一万八。
开酒的工作交给李茜,只见她也不用工具,伸手在瓶口处摸了一下,便以诡异的手法打开了瓶子,先给马晓玲倒了一杯,这才给自己的小姐倒了一杯,这叫礼敬贵客。
杨天站在李雨柔的左后方,能看不能动,心里操了李雨柔不下百次,但面上一直带着微笑,好像真是李雨柔的手下似的。
马晓玲望了一眼杨天,说道:“李小姐,这位大哥器宇不凡,不知你是从何处找来的?”
李雨柔笑道:“他呀,是我刚刚招收的保镖,马小姐要是喜欢的话,我叫他以后跟你办事。”
马晓玲道:“君子不夺人所好,李小姐的好意,我心领了。”
杨天听她们两个将自己当做货物一般谈论,心头暗生闷气。
“李小姐,不知你这次把我叫来,有何贵干?”
马晓玲话锋一转,问道。
“俗话说,有酒好说话,马小姐,我们先喝一杯。”
“好。”
两人拿起酒杯,均是一口将半杯葡萄酒喝干,果然是女中豪杰。
这一次,李茜先是给李雨柔倒酒,然后才过去给马晓玲倒酒。
杨天望着满桌的菜肴,心道:“叫了这么多菜又不吃,真是暴殄天物。”
李雨柔笑了笑,说道:“马小姐,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把。”
“真是巧了,我也不喜欢隐隐藏藏,有什么话,李小姐尽管说。”
“好。”
李雨柔伸手理了一下耳鬓的长发,笑道:“马小姐,你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不要和宋家斗下去。”
马晓玲笑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也是替人办事的。”
“这话不对,据我所知,令尊就是要对付宋家的人。”
“对呀,我就是为家父办事的。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决不能混淆,李小姐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一点。”
听了这话,李雨柔便觉得马晓玲不好对付,转念一想,说道:“我原本是想约令尊出来谈一谈,谁知他事务繁忙,竟是抽不出时间,便只好把马小姐约出来见个面,哪里知道马小姐也做不了主,可惜,可惜。”这话暗指马晓玲的父亲架子大,同时也有些轻视马晓玲的意思。
马晓玲笑道:“我确实做不了主,看来李小姐请错了人。”
“不知令尊什么时候有空?”
“这个说不定,家父是一个工作狂,忙碌起来,一年也未必有空闲的时候。”
这话说得真妙,意思是跟李雨柔说:想见我的父亲,等个一年半载吧。
“马小姐,我是诚心而来。”
“我也是。”
“既然大家都是,那就不应该隐瞒,令尊到底想玩到什么时候?”
“玩?不,家父不是在玩,他是在做生意。”
李雨柔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来没有在人的面前落过下风,但这一次,她遇到了劲敌,语气不由沉了下来,说道:“马小姐,你可清楚宋家的厉害?”
“我若不清楚,就不会来南华了。”
“那你知不知道宋家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