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厉无川过几日要去农庄的事,皇上问喜公公。
“你觉得老七要做什么?”
喜公公欠身回道,“奴才猜不出来。”
厉世淳一声冷哼,“你个老狗惯会见风使舵,怎么,以为镇王好了就不用再伺候朕了。”
伴君如伴虎,一个不小心就要算旧账掉脑袋,喜公公低着头翻了个白眼。
“奴才不敢。”
厉世淳瞥了眼杵在原地像根木头似的喜公公面色如霜,“朕看你就没有什么不敢的。”
之前派喜公公赏镇王妃头面,狗奴才阳奉阴违,胆敢当面任由厉无川随便拿他的赏赐送人,他不能跟厉无川计较,可总得有个人让他出出气。
喜公公就知道不会有自己的好,赔笑道。
“奴才再大的胆子都是皇上给的,可皇上能给奴才胆子却不能给奴才脑子,皇上圣明看谁都是一看一个准儿,奴才自知蠢笨,唯有听皇上的准没错。”
喜公公拍马屁一拍一个准,厉世淳下垂的嘴角上扬。
“依朕看他这是有不臣之心,以前总不满军粮送的不及时,如今便要自己去种,日后兵也能自己养了。”
“哎呦,皇上眼光就是透彻!”喜公公竖起大拇指就是夸,“不过,就凭镇王那一亩三分地,别说养兵了,能养活王妃一个人就不错了。”
厉世淳脸色一凝,“此话怎讲?”
喜公公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
“皇上有所不知,奴才上次去镇王府就听说了,镇王妃在相府时过的不好,进了镇王府每顿饭都能吃一大锅,镇王爷不琢磨着种点粮屯着怕是不够吃。”
“哈哈哈!”厉世淳大笑,忽然又敛了笑容,“霍青志如何了?”
亲眼所见霍青志疼得满床打滚,喜公公如实禀告。
“没毒死也要疼死了,镇王府东西收了到现在没动静。”
厉世淳面色阴冷,“是该给他个教训,只是那镇王妃如此虐待自己的生身父母必须严加惩戒。”
厉世淳端起茶碗呷了口茶,道。
“传朕的旨意,冷尚书之女冷钰谦谨恭顺,德言工容,赐与镇王为平妃。”
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喜公公脸上笑着应了声是。
“这可是大喜事,当初相府本打算效仿娥皇女英,可惜锦王爷已与七小姐圆房,这回到底是成了。”
厉世淳最烦提这件事,他等着看热闹等到最后风平浪静,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机会。
“你去让钦天监挑个好日子,越早越好。”
喜公公领命去传旨,厉世淳眼望走出门外的身影玩味一笑眸光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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