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朝,老官员们上奏乞骸骨,楚皇展现出了极大的诚意,请求再任职几年,但架不住他们执意要走。
楚皇心中大笑,表面悲恸万分,于文武百官面前,亲自起身,至殿下,看着走出的十几位老臣。
楚皇郑重道:“诸位爱卿,西楚之昌盛,离不开你们的勠力同心。只要西楚还在一天,你们的子孙将永享国之荫封。”
“臣,谢过陛下。”十几个老臣鞠躬行礼,随即离开了太和殿。
楚皇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看向坐下,“兵部郎中——左柚!”
“臣在。”
“你任职数年,不见任何成色。如今竟敢写文诋毁西楚用兵之策,该当何罪?”
左柚露出惶恐之色,“臣知罪。”
楚皇冷声道:“贬你出京,任夜澄郡太守一职。”
“谢陛下宽恕。”
一人登时色变,站出来,道:“陛下,臣有疑问。”
“讲。”楚皇眼中闪过杀机。
“夜澄郡太守申闻,任职十余年,勤勉努力,颇有作为,并无过错。”那人道。
兵部侍郎江空流道:“看来你还不知道啊。夜澄郡太守申闻,横死于府邸之中。”
那人脸色大变,忙退入群臣之列。
楚皇道:“还有本奏吗?若没有,退朝!”
“大师兄。”黄梦觉欢快地跑进了自己家的厅堂。
聂天舟此时正同黄映君饮茶攀谈。
聂天舟起身,笑道:“小师妹,好久不见了。”
“大师兄功力又有所精进啊?”黄梦觉眼中闪着异色。
“小有所成。”高大的年轻人笑道。
聂天舟看向了陪同的青年,拱手道:“阁下想必就是江望笙吧。早就听说过你剑法通神,改日定要切磋一番。”
“过谦了。”江望笙颔首回礼。
黄映君走过来,“望笙,此次辛苦你了。”
“无碍。黄伯伯您没事就好。”
江望笙打量着聂天舟,暗道:“天赋一般,勤奋刻苦,剑道应该也是中规中矩。”
聂天舟也悄然观察着江望笙,心说:“好高明的藏匿内息之法,我竟看不出来。并未佩剑,难道已经达到了剑法极高的境地?”
黄映君开口:“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今日在我府上相聚,不如就切磋一下剑法。点到为止,如何?”
黄梦觉激动地拍手,“好好好!大师兄,让他看看我春秋剑庐剑法的奥妙。”
“梦觉!”黄映君轻喝一声。
黄梦觉噘着嘴,“他总是一副剑道宗师的模样,我只是想看看,谁更厉害。”
在她看来,江望笙剑法固然厉害,可之所以有此神威,和深厚的内力分不开。
若单论剑意,春秋剑庐未必会输。
聂天舟看向江望笙,拱手道:“江兄,在下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