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哆嗦什么,打!”另一个男孩说着就欲动手。
“慢!”拖油皮说,“俗话说青出于篮胜于蓝,是说徒弟超过师传。但是你们还是嫩头青,何况还没有沾着蓝的本色,有何青来出?我劝你们还是识相点。乖乖地把桌椅摆好,坐到位子上,专心地听你们的师傅我给你们讲话。”
“休想!”朵朵说,“你凭什么做我们的师傅?除非你答应我们的条件,否则我劝你也识相点,趁我们没动手之前乖乖地离开这里。那里来回那里去。免得我们打得你屁滚尿流,站着进来横着出去。”
“好大的口气!”拖油皮说,“好!我到要看看,你们这群自不量力,自夸自擂的嫩头青有多大的本事!说吧,什么条件?”
夏女焦急地走到朵朵面前说:“朵朵,算了,就让他当我们的师传吧,人家毕竞比我们年长哦!“
“不行!”朵朵说,“我们堂堂的新一代天南星人岂能面对不逊自受其辱?我们的本事是胎头带来的,怕什么?”
几个人把头碰在一起。又是说又是跳的,气势倒也不小。
“快说呀。什么条件?”拖油皮催促道。
朵朵站出来对拖油友皮说:“我们来比赛一下,看谁的本事大?”
拖油皮说:“好呀!你说怎么比?”
朵朵说:“为了公平,我们来单挑。也就是一对一。如果你连续打败我们三个,我们就拜你为师。否则你就滚蛋!你说如何?”
“你们还知道公平?好!就这么办!”拖油皮思忖一下又说,“我看单桃太浪费时间了,不如你们几个一起来吧!有多大本事就使多大本事。有什么招数也都使出来。结果还是一样:你们败了,就要兑现自己的诺言,承认我是你们的师传。反之,若是我败了,我就立刻滚蛋!”
“痛快!”朵朵说:“一言为定?”
拖油皮说:“一言为定!再加四个字驷马难追!”
“哇!”说时迟,那时快,除了夏女外,其他七个人像好斗的公鸡和小牛,紧握拳头,咬牙切齿地蜂涌而上。一个目标,拖油皮的胸堂!
谁知,描准了的目标和部位,当他们嘶叫着冲上去时,拳头还没沾着拖油皮的身体,却莫名其妙的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阻住并把他们一个个偏偏倒倒的推了回来。
再看拖油皮,此刻,他像逗乐似的笑着对他们说:“没事儿,换一种进攻方式也行!”
“不要呀!不要呀!“夏女拖着少女着急又柔美的声音对双方说。
“换就换!”朵朵说。
说着,他们又重整气势,小声叽咕几句,便鼓足勇气,一个个像一条勐牛向拖油皮顶去。
好的是,这次没有受到阻力和反推力。他们的头像一个个重锤即将击打在拖油皮的胸脯上。
可以想象,七个重锤啊!一齐撞击在拖油皮的胸堂上,将是一种什么样的后果?
“啊!”夏女惊叫一声,闭上了眼睛。可是,当她迅速睁开眼睛-看拖油皮却变成了-个巨人。他两脚一叉,两手一张,七条“勐牛”便分别从他的胯下和手下冲了过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拖油皮回头一看,七条“勐牛”已经变成七只受伤的“小熊”躺在地上,摸着自已的头和屁股“哇哇”的叫。
“还想斗吗?”拖油皮说:“我连一根手指头也没伸哦!”
“不打了,不打了!”夏女跑过去想把朵朵他们一个个扶起来。
“走开!”朵朵生气地喊道。
突然他从地上翻起来,大声说:“哥们儿,咱堂堂的新一代天南星人,怎能受得了其胯下之辱?爬起来,拿起桌凳,对准他的头跟我狠狠地打,打死他!”
朵朵话音一落,七个人便爬起来跑去抓起教室里的桌凳,勐力地向拖油皮砸去。不料,砸过去的桌椅,不但没把拖油皮砸着反而被拖油皮接住,然后又自动归位,摆放得整整齐齐。
这下,真的让夏女看得傻眼了。
但是,七个顽孩仍然不服,还在商量如何进攻。
最后他们突然跪在拖油皮的面前异囗同声地喊道:“师傅!”
不听招唿的壮男秀女们终于被抱油皮用智慧和力量征服了。现在,他们规规矩矩地坐在教室的椅子上,乖乖地听托油皮讲话。
站在门外心急火不断徘徊的夏天成终于停顿下来,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想起刚才他在门外偷听和偷看到的情景,他真担心这群如猴似虎般的孩子怎么会接受一个年轻的嘴上无毛的拖油友做他们的老师?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徒弟们!”拖油皮说,“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师傅。你们就要接受我的教育了。”
“师傅,什么叫教育?”夏女问。她的声音非常好听,像一种乐器发出的优美声。
拖油皮这才仔量打量这位提问的女孩。看上去她十五六岁,五官端正,眉青目秀,身材苗条,胸部挺拔。整个人除了脸上肤色黑点,简直就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美丽女孩。他还特别记起,八个徒弟就她一人没参与和他的争斗。他忽然对她感起兴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