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找人也等人。”她说。
“是罗马总裁吧?”
“正是!请问他在哪里?”
“你跟我来。”
她跟在她的后面;倒了几个拐;才来到一个没写门牌号的房间前。女服务员轻摁门铃;门就开了。
“美女;请进!”女服务员谦恭地边说边做了一个手势;随后转身离去。
拉马太平走进房间;见是一个大客厅。客厅空无一人;电视没开;但灯亮着。她正感到疑惑时;从右边卧室走出来一个男人;对她说:“是拉马太平小姐吧?”
她诧异地望着他;问:“你是谁?罗马总裁呢?”
“他走了。是他要我在这里等你的。小姐坐吧;不要怕;我不会勉强你的!”
这时;拉马太平才发觉自已上了罗马的当。他把她当**给出卖了。“这个可恶的a国佬!”她在心里骂道。
她仔细地观察眼前这个男人。她发现,仅管从表面上看去,他西装革履,黑发红颜;相貌楚楚;但总也掩盖不了他心理和身理深处表露出来的无比衰老和精气的枯竭。由此判断;这个男人虽然整过容;他的年零也起马在七十岁以上。不说是七十多岁的老熊;就是三四十岁的猛虎;她也不会干那种有损风化的龌龊事。
于是;她丧下脸来;车身就走!可她刚走到门口;就从左右闪出两个彪形大汉;两手叉腰;两脚叉开;凶神恶刹地挡在她的面前。
“哈哈哈!”老者走到她面前;笑着说:“我记得东方有句俗语;叫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还记得东方有个古人曾经写过一副队联;上联叫论攻心则反侧自消;从古之兵非好战!下联是什么?”
“不省事则宽严皆误;后来治蜀要深思!”
拉马太平是b国西部人;这副对联挂在西部一个省会的武候伺;有近两千年历史;几乎家喻户晓。所以;他一问;她便脱口而出。
“对了!小姐不但漂亮;还很有才嘛!连这审时夺势的对联也背得。小姐;请到沙发坐吧!”
坐下后;拉马太平警惕地问:“你究竟是谁;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聊聊。”
“我不认识你;有什么好聊的?”
“有!就问问一些事情。只要你回答得让我满意,我就告诉你我是谁;也许还可能成为朋友。要是让我不满意或让我生气的话;我老了;但门口那两个不老;你这单薄而盈弱的身子;恐怕一个也受不了吧?”
看这阵势;拉马太平也只得坐下来见机行事了。
这时;有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是一个不一般的人;他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要和他长缠。”
她坐在沙发上;面对那老者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干脆点!”
“痛快;这就对了。不过话有点粗;和你的身份有点不符。很多情况下女人可以做到的事;男人却做不到,臂如忍让。小姐请问芳名?”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看来你年纪并不大;是**吧?”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那就明白点;就是结过婚;或和男人上过床么?”
“上过;又咋的?”
“和谁?是罗马吗?”
“我是他的秘书;不是他是谁?难道会是你!”
“当然不是我。你倒很诚实。一般的女人;尤其像你这么年轻漂亮又有身份的东方女人不会这么说。我也诚实的告诉你,我年轻的时候;遇到一个像你一样年轻的东方女人,上床前;她说她是**;结果;她不是。因为;我感觉到她那里不仅很松而且很滑!她是一个老道的**!”
“可我不是**!”她边说即站起来欲走。
“别急嘛!听说你给罗马编印了一张小报?”他忽然问。
直到现在;拉马太平终于明白罗马让她此行的真正目的。“他果然还在怀疑我!”她在心里说。
“问你话呢?”老者见她没及时回答;便催促道。
“这很重要吗?”她反诘道。
“当然重要!要不;我怎么这么老大远来这里问你?那报纸是罗马叫你印的?资料也全是他给你的?印好以后;也是他叫你给夏莲的?”
拉马太平脑筋一转;故作紧张而严肃地问:“你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