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硬地起身,把沈安之抱到床上去,仅仅是给沈安之脱了鞋袜,她就颤栗得全身都是汗。
柳岚记得压在沈安之身上时,她会不适地皱眉,咬她的耳朵时,她会发出难耐的呜咽,玩弄她的敏感处时,她更是在自己耳边低声啜泣。
她把少女的亵衣撕成了布条,她饥渴地舔遍了沈安之的每一寸肌肤,她甚至拉着自己外甥女的手,伸进了自己湿热的体内
她像个禽兽一样发泄完了欲望,再抬头时,她的妹妹,就立在床头,用那样仇恨的眼神,看着她肮脏的赤裸的身体。
她她知道自己悖逆人伦,活该千刀万剐,可是可是她该怎么办!
安之那样信任她,若是知道自己竟然对她生了这般不轨的念头,定然会恶心地远离她而去吧?
数年前先夫去世,她与两个女儿孤苦无依,不过只是落了几夜泪。
可是一想到那一幕的到来,柳岚就绝望地心如刀割。
离柳岚的小院不过数百步的位置,是宁姝的院落。
此刻院里静悄悄的,几个贴身丫鬟眼观鼻鼻观心,隔着主屋好一段距离,做着自己的事。
离得进了,才能听见一阵压抑不住的低声娇吟。
沈安之交叠着手臂,把脸埋在臂里。
晨光照在她纤细的背脊和翘起的桃臀上,好似冬日下路上铺就的白雪。
她的身上,覆着一具同样雪白的女子娇躯。
女子身材略高挑,酥胸饱满,乳肉被少女的背膀压得溢开,臀部更是挺翘,双腿纤细修长,可这样人间尤物似的酮体上,却生着极不匹配的粗长肉棒。
肉棒倏地没入一个窄小光洁的小穴内,拔出来时,棒身满是粘腻浊白的汁水,也许是太过激烈,少女的穴口都红肿起来,偶尔的抽插,还会带出粉色的穴肉来。
小穴似乎装不住如此多的汁水,浓稠的精液从穴口淌出,顺着少女痉挛的大腿流下去,不仅在床铺上积成一摊,少女雪嫩的腿上更是留下一道已经干涸的精斑。
如此淫靡的场景,怕是勾栏里的窑姐儿见了,也要掩面而去。
安之,松些,女子娇喘着,姐姐受不住了。
沈安之倒是想松些,可她一点控制的气力都没了。
宁姝昨夜已要了她数次,今早天还没亮,又把她吻醒了。
不知从哪学的,姝姐姐让她摆出了这样的姿势,羞人的紧倒也罢了,更让她吃不消的是插得太过深了。
宫口本就是碰不得的地方,哪有反复插进去的道理?沈安之被迫泄了多次,宁姝也被夹着射了两三次,可看架势,她还没有停止的念头。
照这样下去,自己恐怕床都下不去了。
今天还没有去店里,就连姨母都没有请安,希望姨母不要怪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