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此次出关令牌一事,回府后,你自己去向父王解释,本皇子帮不了你什么了。”南宫厉行袖子一甩,冷酷无情地说道。
他在父王面前,必须是个没有什么污点的皇子,不然,南宫厉琪的世子之位,他永远也别想得到。
“二哥,我……”南宫鲜儿听到南宫厉行的话,脸色蓦地绿了。
出关令牌可是父王的命根子啊,要是在她的手上丢了,而且还是丢得那么正大光明,连丝造假的余地都没有,那她就是死一千次一万次,都难以消父王心头之恨啊。
她回去之后,要怎么跟父王交代?
“二哥,你帮帮鲜儿。”此时,她只有求助于南宫鲜儿。
虽然经此一事,她已经看清了这个二哥的真面目,对于没用之人,是不会有任何怜惜之心的,哪怕这个人,是他的亲妹妹,也不会有。
但她现在唯一的希望,也就只有他了。
南宫厉行再次睨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接下来的事情,你若配合得好,或许在父王面前,还有占得一席说话的余地,若是办不好,本皇子也无话可说了。”
出关令牌一事,倒是还可以想想办法,夏九娘一介女流,身边就两个丫环侍候,主君院就算有伍十三他们在,也不可能一直在夏九娘的身边保护着的。
他想拿回出关令牌,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好,好,鲜儿一向只听二哥的话,二哥有什么吩咐,鲜儿一定尽全力办到。”南宫鲜儿听到南宫厉行愿意不自己说好话,心中一喜,也不管接下来又有什么事情要做,赶紧欣喜地点头。
只要二哥还愿意帮她,那就什么都好说。
“回去吧,接下来,你自己给本皇子本分一点,若是再因为夏九娘而偏离了本皇子要做的事,哼哼!”南宫厉行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南宫鲜儿抿了抿小嘴,不敢再说什么,她知道出关令牌的重要性,不是自己一个公主可以比拟的。
只是,南宫厉行还没有走到比赛之地,就碰到了已经向他们走来的杨阔,他侧头看了南宫鲜儿一眼。
“鲜儿,你先回去,本皇子与杨厨有话要说。”
“哦。”南宫鲜儿此时只能乖乖点头,有求于人嘛,自然是要乖一点儿的,看了一眼杨阔之后,便与他错身离开了。
杨阔停下脚步,转头看了一眼南宫鲜儿的背影,不自觉的摇了摇头。
他教了南宫鲜儿足足十天,可是端出去的菜,还是参差不全,哪里能跟夏贝贝那些精美绝伦的美味佳肴比?
“杨兄,你不在比赛之地,为何到此处来?”南宫厉行走上前去,看着杨阔,开口道。
听到声音,杨阔才转过头来,眼中有着不明的深意,“二皇子莫不是觉得,我还应该留在那里丢脸吗?”
他今天的脸,是丢大发了,虽然只教了南宫鲜儿十天,但做为幻梦国的一代神厨,自己亲手教出来的人,完败给了一个乡村的小丫头,将来在膳食界,他还要如何立足?
只怕自己的饮品楼,生意也是要差上几成了吧?
南宫厉行听到他如此直接的话,脸色竟是一黑,“杨兄,你莫不是想与本皇子……”
“二皇子,昔日承蒙二皇子搭救,但这些年来,我也为二皇子做了不少事情,答应二皇子所做的三件事情,也已经到此结束了,我想,从此之后,二皇子与我,还是恢复点头之交吧。”杨阔说得也是直接。
当初南宫厉行对他是有过救命之恩,但他心里面清楚得很,那救命之恩也不过是因为他杨阔是饮品楼的少东家,南宫厉行要的是饮品楼在幻梦国的实力,而并非诚心救他的命。
再大的救命之恩,也该报完了,特别是他今日还丢了那么大一个脸。
“你要走?”南宫厉行知道杨阔一向是个直言直语的,而且他也从来没有将自己当成是主子,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事,也不过是为了报当年的救命之恩而已。
可是这些年来,他早已将杨阔视为自己的一只臂膀,突然失去了这只臂膀,他怎么可能甘心。
“杨兄,本皇子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何非要离开?”
“二皇子,杨阔乃是一介商人,胸无大志,只希望能过得平安便成,与二皇子的大业,不想有任何关系,还请二皇子恕罪。”
道不同不相为谋,难道他还会不知道南宫厉行是个什么样的人吗?现在他对南宫厉行来说,是个有用之人,可是难保以后会如何,所以,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比较好。
“既然如此,那你便好自为之吧。”南宫厉行毕竟是皇子出身,身边的人要离开,他哪里能放得下脸来好言挽留,便是一甩袖子,直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