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人在屋檐下呢,父王可千万别忘了,何况,父王还是有目的才来到域流峋的。
难道就要因为夏贝贝的几句刺激的话,而把事情给搞砸了吗?
“贝儿,先坐。”东方煜先让夏贝贝坐下来,随后才自己也坐了下来。
南宫烈还没坐下去,就被东方煜那话给一噎,不由地又狠狠地瞪向那两个已经坐下来的人,不就是坐个椅子吗,还非得让夏贝贝先坐,有什么意思。
是故意显摆给他看的吗?
他重重地将自己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面一放,用来提醒东方煜,他这个未来的岳父,还在这里站着呢。
可是……
只听得‘咔嚓’、‘呯——碰!’
南宫烈顿时涨红了一张老脸,看着那张已经四分五裂的桌子,狼狈地在自己的面前。
这……这张桌子怎么回事儿,怎么他才拍了两下,就……就裂开了吗?
“哟,东方,你说我给了那么许多的银子,咋就弄了这么些烂木头做的桌子来呢,瞧瞧,连个茶杯的重量都承受不住。”夏贝贝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挑眉看一眼南宫烈,转而对着东方煜说道。
“明天我命人去打个铁桌子过来。”东方煜立即接下了夏贝贝的话。
南宫厉行无语地看着对面那两个无良的人,有这么寒碜人的吗?明知道这张桌子就是父王拍坏的,竟然还这么说……
弄张铁桌子来,东方煜居然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佩服,佩服至极啊。
南宫烈张只刚放了茶杯的手,抬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尴尬极了,好一会之后,才轻咳了一声,甩了一下手臂,装做什么也没做过,坐到了破桌旁的椅子上。
“靖王爷有什么赐教,本世子洗耳恭听。”一等南宫烈坐了下来,东方煜立即不客气地说道。
“你——”南宫烈本来就因为拍碎了桌子,尴尬地不知该怎么办了,再被东方煜这么一问,简直是要尴尬死了。
“煜儿,你这是不待见本王吗?”他沉声问。
“靖王爷,本世子可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最近蛮荒事务烦忙,若有怠慢之处,还请见谅。”东方煜淡淡地回道。
他就是不待见南宫烈,那又怎么样?
置贝儿的生死于不顾……哦,不对,是几次三番想要贝儿的命,害得贝儿受了那么多的苦,难道还想让他待见他吗?
做梦吧?
“哼。”南宫煜几不可闻的轻哼了一声。
那么明显的不待见,还说什么让他见谅?这是说给谁听的?
只是,他现在也不能说些什么,必须先把亲事给敲定才行,怎么说,萌儿也快过来了。
“煜儿,虽然你与夏姑娘情投意合……”
“靖王爷,本姑娘才十三,您这么说话,是想往本姑娘的身上抹黑吗?”不等南宫烈说完,夏贝贝就打断了他的话。
哼,别想拿她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