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姑娘玩笑了,本王并非那个意思,本王的意思是,萌儿的房间,也并不只有她一个人能进去,说不定在她不在的时候,就有哪些人进去了呢?”南宫烈看了夏贝贝一眼,淡定的说道。
“再者,夏姑娘知道萌儿是来域流峋做什么的,或许,想借着谁的手害了萌儿,也未可知啊,勋王妃,你说是与不是?”
夜雨馨:“……”
草你娘的混帐东西,有这么说话的吗?
“勋王爷,您这么说,本妃是不是也可以觉得,其实这东西是您的,您想拿它来给南宫萌儿脱罪,顺便陷害贝贝呢?”她反问南宫烈。
“你——”南宫烈话语一顿,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嘴了。
本身自己的话,就说得很牵强了,只是想帮南宫萌儿脱罪罢了。
现在被夜雨馨这么一问,更是变得了他堂堂靖王爷在众人的面前无理取闹了。
“哼哼。”夜雨馨冷笑了两声,不屑地瞥了南宫烈一眼。
“母妃,若不是南宫萌儿所写,那肯定笔记是不一样的,不如您照着上头念上一段,让南宫萌儿写出来,对照一下笔记,也可认出这究竟是不是南宫萌儿的东西。”
东方煜提议道。
如果一份能够被放进南宫萌儿房中的证据,那么容易就被找出破绽的话,那他就算是帮南宫萌儿一把了吧。
“东方世子……”南宫萌儿立即感激万分地看向东方煜。
东方世子心里,其实还是有她的吧,只是比不上夏贝贝来的重要而已。
所以,她接下来更要把夏贝贝从东方世子的身边弄开,既然利用南宫鲜儿不行,那她就亲自动手,只要小心一点儿就可以了。
南宫烈眼前一亮,觉得这个办法真的是太好了。
作为天元府的靖王爷,日理万机的,自然是不可能去注意一个从来都不在意的女儿的字迹的。
所以,即便是他看到了夜雨馨手中的字,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人写的。
“南宫萌儿,你可愿意写?”夜雨馨无比认真地看着南宫萌儿,问道。
心里不由地嘀咕了一句,这个儿子难道是犯浑了,怎么能提醒他们和对头呢,要是字迹对不上,这可又陷入两难之中了啊。
“萌儿愿意。”南宫萌儿立即抬头挺胸,毫不犹豫地说道。
“那好,十清,去将桌上的纸笔放到南宫萌儿的面前去,本妃说,她写。”夜雨馨见她点头,便吩咐伍十清。
“是。”伍十清应声,就走到了南宫鲜儿的身边。
南宫萌儿心里那叫一个气啊,为什么要搬笔墨,难道不能让她坐到南宫鲜儿的座位上去吗,让南宫鲜儿那个贱人让出位置来给她坐啊。
她膝盖都已经跪到没有知觉了啊。
可是,即便心里头快气死了,在脸上,也不能表露半分。
“南宫萌儿,你且听仔细了。”笔墨已经摆放好,南宫萌儿已经趴在地上,做好了非常滑稽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