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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第1页)

还是不是处女,我说当然还是。显然,他也对处女不处女的挺在乎的。男人是不是都有处女情结啊,我真怀疑这个。

我后来遇到网上不少男孩都问我是不是处女。他们的问题让我越来越在乎自己的处女身了。我心想,他们越是在乎就越不能在结婚前给他们,我要留给自己未来的丈夫。其实,现在想来也挺没意思的。为什么都是女人这么辛苦的留住处女身,男人却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第一次,甚至生怕自己的第一次送不出去。也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在网上聊了三个星期后,我和颀伟见面了。感觉还真的挺好的,甚至比在网上聊天的感觉还好。现实中的他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在一个时尚杂志社做摄影记者。

现实中的他不仅像网上那么幽默、成熟,也多了几分我想象不到的时尚和干净。真的,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会用“干净”这两个字来形容一个男人。颀伟真的很干净,不仅是外型和穿的衣服给人耳目一新,而且总是能保持绅士风度。交往了三个多月后,他甚至没有碰过我的身体,只有过几次浅浅的吻,吻得轻柔、简洁,不像旭彤的吻那么粗鲁,有时候甚至还流着口水。我讨厌口水,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我是个有洁癖的女孩。

看得出来,颀伟对我的感觉也很好,见面第一天我们去看了场电影,然后在昏黄路灯照耀下的长安街上牵着手散步。对啊,我们第一次见面就牵手了。

再后来他经常会来学校找我,吃饭、打羽毛球,有时候他会背着相机来给我拍相片。他拍出来的我特别好看,比我本人好看多了,别人也这样说。不知道是听谁说过这么一句话:“在爱你的人眼里你总是最美丽地。”这也许是他总能把我拍得好看的一个原因。

不过,人不是神,人是有欲望的。在后来的日子,我们有了更亲密的身体接触。

但我们的分手也和这种事情有关。

颀伟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清心寡欲。事实上,我后来才感觉到他比旭彤在性方面的欲望还强。不过,当时我是迷恋他爱他的,虽然我没有放弃坚持做个处女的思想,但是我还是尽我所能满足他的需求。后来,我还用嘴巴为他“服务”过。但是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有些得寸进尺,一开始他也说不做爱,就这样也不错,但后来他又反悔,又说我不给他处女身就是不爱他,或者就说忍得太难受了。总之,男人在想得到一个女人身体时,总会找出很多很多的借口来。

有一天,我去他住的地方过夜。那天我特别累,本想早早休息的。但不知道那天他是受了什么刺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充满了欲望,一进门就把我的衣服脱了,吻我,抚摸我,接着居然像要强奸我那样把我按在床上,而且气喘吁吁地说一定要把我破了,要不就和我分手。后来,我们在床上打了起来,是真的打了起来。一开始我还觉得大家不是认真的,但没想到他后来居然对我吼了起来,他说的话也不是我当时所能理解的。他气汹汹地看着我说:“别装了,你越是不敢做爱越是说明你心里有鬼,一定是怕我知道你不是处女了不要你。”天啊,这是什么逻辑啊,哪有这么蛮不讲理的。我也顶嘴了,大家互相骂。后来他打了我,我也打了他一耳光。

离开他家的时候,我哭了一路走回学校。心里实在是觉得委屈,我觉得自己对他可好了,怎么他会那么说我啊,简直和变态一样。

就这样,我和颀伟分手了。

现在,我害怕谈恋爱了。真的,我发现自己实在太不了解男人了,男人好像脑子里有些东西和女人是不一样的,不是用爱或者好就可以换回别人的爱和好。即使如此,我还是决定,要坚持做一个处女。不管有没有道理,我觉得自己现在也就在这个事情上还能有一点信仰。

处女膜差点毁了我的幸福

我相信眼泪。能把“我爱你”三个字一直说到精疲力竭的女人一定是值得相信的。

金涛 26 岁  男  北京某报社记者

2001年大学毕业后,我从广西来到北京,现在一家报社工作。下个月我和小蕾要结婚了。对我来说,这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不仅因为小蕾是让我最最动心的女人,更令人感慨的是,我们的爱情太艰苦了。两年来,我们分分离离好多次,现在总算苦尽甘来。如果当初我不是爱得那么顽强,如果她不把她所恐惧的“处女情结”说出来,也许我们就走不到今天,两个相爱的人将莫名其妙地分开。如果那样的话,也许我们都会遗憾终生。

我和小蕾的相识颇为传奇。我是一个文化新闻记者,和文学、艺术等相关的新闻我都跑。去年夏天一个周末的上午,我去朝阳公园参加一个雕塑作品展的开幕式,我的任务就是拍一些作品的相片回去。我对雕塑一窍不通,那些抽象的作品让我感觉索然无味。草草地拍了几副造型怪异的作品后,我准备赶紧回家补觉。在我转身向公园大门的方向走时,我看见了迎面走来的小蕾:没见过哪个女孩能把红裙子穿得那么好看,高挑的身材,很白净的皮肤,清纯秀丽的脸上戴着一副墨镜。她与我擦肩而过时,刚好吹起一阵风,她动作幽雅地抚弄着一头长发。我呆住了,目光紧随她的身影移动。当她走到我身后三五米处时,我情不自禁地转过身去。

如果有人问我是否有过一见钟情的感觉,我肯定会告诉他,第一眼看见小蕾的感觉就是那样的。的确,两年后的今天,当我回忆起那一幕时依旧会感觉清新脱俗、历历在目。

那天,她专心致志地看每一件作品,连作品上标出来的相关介绍也会凑上前看几眼。她的脚步得很慢,我也一样。不知道跟在她身后走了多少路,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我一点也不觉得累。她没有发现背后的我,也许是她看得太投入了,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刻意与她保持十米左右的距离。我们就这样走着,走了很长时间,那时候我希望她的脚步慢一些,再慢一些,我希望那条路永远都走不到尽头。

但是,路总会有尽头,风景也总有被看够的时候。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差不多看完了所有作品以后,她转身向公园出口的方向走去。她就要消失了,将会淹没在人海中,从此我再也看不到她了。我心中暗自感伤。走在阳光明媚的夏天的上午,我心里却有些失落。就这样看着她离去,还是让彼此多一些靠近的可能性呢?我犹豫、感伤地看着她的背影。最终,我鼓起勇气,做了我这辈子最勇敢的一件事情。

我小跑几步靠近了小蕾,然后很有礼貌地和她打招呼。我告诉她我是个记者,想采访一下她,谈谈看完这些作品后的感受。为了不使她觉得太突兀,我又解释说,我注意到她刚才看得很仔细。那时候我才第一次看清她的面容,很美,比远看起来更多了几分明媚。小蕾看着我,表情中充满着羞涩。显然,在这种场合下大部分女孩都会觉得惊讶和羞怯,毕竟我们是陌生人。她露出善意的笑容,慌乱地摆手说她并不是很懂,讲不好的。我也慌了,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做这样的举动。但是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住,一定要打破尴尬局面。于是我问她是不是搞雕塑的,要不怎么会看得那么仔细。她笑着说自己是个护士,对雕塑并不了解多少。接着我们相视一笑,气氛慢慢变得轻松起来。一路上我们很随便聊着,走出公园大门后她和我告别,我向她要联系方式,犹豫片刻后她把手机号码告诉了我。

可想而知,在回去的路上我心里是多么兴奋,多么开心。几天后,我和小蕾通电话了。她的声音很甜美,像个小孩子。在电话里我们聊得很投缘,看不见对方表情的交流让我心情十分放松。她也一样,比第一次见面时活泼调皮了许多。后来我了解到,小蕾是北京人,比我小两岁,是一家医院的护士。后来我们电话频频,彼此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那一年,我25岁,孤身一人在北京的生活并不好受。在小蕾之前我谈过一次恋爱,时间不长,感觉也很淡。我渴望爱情,想在北京有个家,至少也应该有个女朋友。我想如果要结婚,就要找小蕾那样的女孩当太太,她符合我对未来妻子的一切标准。第一次见面的六天后,在我的再三邀请下,我们第一次约会了。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我还是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一眼锁定了她。我带她去品尝家乡特色菜,带她去公园放风筝,一起在傍晚的西单广场上散步——我找到了恋爱的感觉。她也一样,虽然她嘴上不承认。我们发展得很快,这出乎我的意料,但我认为真正情投意合的爱情应该是发展得很快的,因为两个人都有感觉的时候,爱情自然就出现了。

9 月17日,也就是我生日的前一天晚上,因为她第二天要随单位出游,她提出提前给我过生日。我们在郊外度过了无比开心的一天。回来时,天空下起蒙蒙细雨,城市的灯光被雾化出绚丽的迷离光影。我们手拉手进了我的房间。她说我陪她逛了一天一定累坏了,让我躺在床上,还让我关了灯。我们脸靠着脸。我听见我的呼吸越来越局促,我不知所措。我们从第一次约会到今天还不到一个月啊。我情不自禁了,主动吻了她。我问她怪不怪我,她说她迟早是我的。我陶醉了。那天晚上她的表现出乎意料,但我们都很理智,没有发展到最后一步。那天我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我在想,以后我可以好好地爱一个女人了,我们会营造一个快乐而幸福的小家。

可是,不到一周,在我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她突然对我说:“我们不合适,朋友都不看好你,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吧。”我懵了,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因为这样的理由她就可以说分手?我说我做不到,一定要给我合适的解释。她说她不相信我能给他幸福,我不是她合适的结婚对象,因为现实的原因。现实?我无话可说了。我是一个外地人,月收入不足四千元,要想在北京买房买车体体面面地结婚,我这点收入是不够的。我没有什么怨言。沉默许久后,我说好吧,我们也别做普通朋友了,还是彻底分开吧。她同意了,同意得很干脆,这让我觉得惊讶。难道真没有半点留恋吗,总该有一些感情吧,虽然我们交往的时间并不长。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很痛苦地捱到天亮时分,无精打采地去报社上班了。让我大吃一惊的是,第二天下午,她却打电话说她母亲想见见我,并且要我带着身份证、毕业证、工作证去。那天是国庆节。生平第一次见“准岳母”,我拎着大包小包去了她家。看得出来,她母亲对我比较满意,我们说得挺多,已经有点谈婚论嫁的意思了,尤其提到了房子。这是上一辈人都会想到的,我没觉得庸俗。我说出我的看法:我单位有房住,我们先不急买房,应该考虑长远一点,趁我们年轻,把积蓄用来创业会更好。毕竟我毕业还不到两年啊。她母亲也很赞成,但她说她想女儿有个安定的家,有安全感。我知道这不过分。我答应她,我们有了积蓄就供房。虽然对我来说这不是明智的选择,但我想当我们的感情很深时,她会明白我的苦心、会支持着我去创业的。那天晚上,她依偎在我的肩膀,说这样睡着很有安全感、很踏实。

我幸福地听着。

但过了没多少天,我发的信息她不回,我送她东西她不要,而且还把见她母亲时的礼品还给了我。她又说我们不合适,没什么理由。此时我发现她简直像个小孩,虽然她只比我小两岁。她根本不懂得感情,根本不知道在这都市里最应该珍惜什么。

她比我早出来工作好几年,我想我们的起点不一样,我们对生活追求的方式不一样。

一周后的晚上,她突然发来信息,说她对不起我,她自始至终都是真心的,她的退出是因为对我们的未来没有信心。这时我意识到我误解了她,她是有苦衷,她是爱我的。

午夜里,我火速赶到她那里,我们在无人的楼梯间紧紧拥抱,直到我站得腿脚无力。那些天我情绪很低落,寝食难安。她嗔怪我从没说过永远爱她,她说永远不要听到我说分手。周末,我带她一起去了我同学家里。同学是大学时代学生会主席,现在读硕士,她老公是公务员。我想让她知道,我的同学条件比我们好,可也是在住单位的房,幸福的生活要靠我们的双手共同去创造。根本没想到,第二天她说要请我吃饭。我不知道这反常的行为表示什么。我拒绝了,我说忙。接下来两个星期我很少联系她,她正在迎考,我不能打搅她。考完后当晚,我冷静地再一次听她说我们不合适。那天我们一起用了晚餐,之后我手牵手把她送到家。表面上我接受了,可我的内心和目光却在极力挽留。我陷入痛楚,我越想越不明白,我们究竟哪里不合适。我们在一起那么开心那么甜蜜,我们组成小家后也不会太艰辛,更重要的是我很爱她啊。

我心里实在是不甘心,第二天,我就趁她上班时找到她的母亲,我只想知道她是否爱我。她母亲说女儿没和她说和我分手了,她还说她们家从来就没反对过我和小蕾交往,而且也相信我能在事业上有所作为。我问小蕾有没有说过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母亲很惊讶地看着我说,小蕾在家总是说我的好,说我人很好,工作能力也不错。我听懵了。

就在这时,小蕾回来了。她没好气地和我说话,并且说以后不要擅自跑她家里来。临走时,她又提着我送的礼品要送我出门。当我用最无辜最无助最期盼最深情的目光挽留她时,她却生气地对我说:“人失去尊严就什么都没了”。晚上她给我发最后通牒:“我不爱你!对不起。以前向你表露的爱全是假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怎么会出现这么莫名其妙的转变。

那天我心情灰暗地回到住处,把我和小蕾交往前前后后的事情想了一遍,我认定小蕾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我不让她把话说出来的话,我们的爱情就只有白白葬送了。我不甘心,在任何时候都不能轻言放弃,何况摆在面前的是关系我一生幸福的大事。那天我一个人喝了很多酒,因为心中烦闷无比。醉得头晕目眩的时候,我拨打了小蕾的电话。酒精麻醉了我的大脑,我语无伦次地说了很多话,说了很多很多遍我爱你。我在电话里发誓,即使小蕾和我说一万次分手,我也会一万次说我爱你。后来我听见了自己的哭声,很委屈很无辜地哭着。男人应该是有泪不轻弹,但是我控制不住心中的悲愤,我只想发泄心里的苦恼,表达压抑许久的痛苦。

电话那边的小蕾也哭了,她说她其实是爱我的,但她不得不离开我。我大声地追问这是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要这么野蛮残酷地把我们拆散。

小蕾哭得更加厉害了,她说想见我,要当面告诉我在我生日那天发生的事情。

我追问那是什么事情,她说电话里不方便说,因为她父母在家。她挂了电话,说立刻赶到我这里来。放下电话,我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我生日那天发生的事情?那天她不是和单位同事出游吗?那能发生什么事情?我心里满是疑问。

等小蕾到我房间的时候,我正在厕所里呕吐,那天喝得实在太多了。小蕾温柔地为我擦洗,我看见她的眼泪一直不停地流着。看着心爱的女人掉眼泪,心里是多少伤痛啊!后来小蕾把我扶上了床,像我生日前一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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