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这几句话,完全一语中的,说到朱棣心坎里去了。
而此时,宁凡也越发亢奋得如同打鸡血似的。
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些文武大臣。
也不知是被说中了,心虚了,还是如何。
众人垂头不与圆,场面一度寂静。
尤然记得上一次的殿试,宁凡就提抄家之事。
首先抄的便是士大夫这种荒唐言论。
可现在看来,真的荒唐吗?
一点也不荒唐!
既然他们是朝廷的根源,那么不应该铲除吗?
可那些开国大臣就无语了。
抄家就抄家呗。
现在怎么还一概而论?
他们开国大臣亦是功勋大臣。
躺着难道也要遭罪?
还是你宁凡厉害呀。
如今说话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我们一生功绩,干不干净?
还轮得到你一个初出茅庐的臭小子来评头论足?
只是他们心里再不服气又怎样?
朱棣的态度,已然说明一切。
比喻的话,恰好说到了他心坎儿。
老朱都已经认可了,还有哪个不知死活的人,想上去掰扯两句?
到时就不是针对宁凡这么简单,而是跟老朱过不去呀!
别说还扣上一个做贼心虚的帽子,可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朝堂的差异逐渐蔓延。
张远缩了缩脖子,有些紧张。
要是再无动于衷,那不就等于是人宰割?
他忙上前一步,在朱棣面前高声道
“这样子,微臣并不苟同宁凡所言!”
别人都不敢说,就你出来说?
朱棣有些诧异,打量着面前的张远。
平时在朝堂上连个屁都蹦不出来,今天怎么破天荒了?
还是说,刚才宁凡那番话。
让他坐不住了!
朕倒是要看看,这老家伙又要搞什么花样。
朱棣收敛了一下神色,目光随之倾泻而下,落在张远身上。
挑眉道:“不知张爱卿有何高见啊?”
事已至此,退路全无。
张远硬着头皮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