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之内。
就只剩下陆绎和宁凡。
晃了晃身子,宁凡侧躺在书案边,我懒得打了个招呼
“陆大人,早啊。”
陆绎微蹙眉头,冷哼道
“整个教书的时间,你却在这里呼呼大睡,还能这么从容的跟本官打招呼?”
“呵,倒也是厉害。满朝文武之中,您是第一个不怕锦衣卫的!”
死都不怕了,还怕锦衣卫做什么?
非但不怕宁凡,甚至还想说。
锦衣卫的到来,让他觉得倍感亲切。
毕竟是朱棣身边的人,他们能来到这里,肯定是朱棣的杰作。
朱棣一不高兴把自己杀了,他可求之不得呢!
微微打了个哈欠,宁凡睡眼朦胧,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陆大人说这个就见外了。”
“我在您这手上呢,被抓了两次,放了两次,倒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
“七擒孟获你知道吗?”
陆绎:“……”
不知道为什么。
总感觉这小子好像不怕死呀!
房间内其他的锦衣卫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做答。
对景音乐的藐视,无疑是对他们最大的侮辱。
偏偏,宁凡说的也是有道理。
从成立以来,他们抓的都是大罪死罪的人,几乎没几个能活着出去的。
更何况还是像宁凡这样。
连续两次,不仅出去了,而且安然无恙,甚至因祸得福……
这像话吗?
要是这件事传出去。
恐怕人人恨不得闹点事出来,挤破头都想要被他们抓上一抓!
一阵沉默之后,还是陆绎率先打破了宁静,朗声说道
“陛下有旨,宁大人胡作非为,意图谋害宗亲,犯欺君谋逆之罪,罪无可赦!”
“从即日起,押入死囚待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