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看错了,就想看仔细点,不知不觉就跟着她走了趟魏氏和图书馆。」
听着魏于豪态若自然的说着经过,小贺瞪大了眼,一脸的不敢置信。
「老天,你是说你翘掉了会议就为了跑去跟踪人家的意思吗?」
小贺的脸黑了一半,不可思议的惊叫出来,果真,只要碰上了那位白小姐,他同学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智就理所当然的搞了失踪。
「用点好听的说法行不行?」闻言,他横过眼瞪向目瞪口呆的小贺一眼,没好气的随手在桌上揉了一张纸用力丢向他。
「哎哟!魏于豪,你搞什么啊!」
反应不及被纸团准确击中的小贺,摀着隐隐作痛的额头,恨恨的想,原来不只是理智搞失踪,连心智也退化了是吗?!
「哎,那你们有没有说到话?」
自从四年前,白罌粟离开台湾之后,他这个总是意气风发的好友便像是得了偶发性的失心疯,懊悔自责,在这四年里从未真正获得原谅,不管是她的,或是自己的。魏于豪像是在用这样的痛楚逼迫自己记得他曾如何的伤害过自己最重视的人,专注的想着她,也无情的凌迟着自己。
爱……怎么总要令人犯傻呢?
他最要好的好友是,他最疼爱的小妹也是。
「有,我还当了她的枕头。」
什么!?小贺更用力的瞪向他,没准下一秒眼珠子就要掉下来了也不一定。
受够了小贺白目的注视,魏于豪忍不住再揉了二团纸,一丢,分别打中了他的双眼,真够准的!他自豪一笑,自动忽略小贺的痛叫声。
「喂!」小贺摀住双眼,一串流利的脏话满嘴乱飆。
「喂什么喂?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变态……」他凉凉的堵回对方的齷齪思想,思绪却莫名一顿,耳边彷彿飘过谁非常熟悉的叫唤声……让他略感不对劲。
『喂!』
「你这疯子,明明就是你说的话不清不楚,引人想入非非的好吗?」
无暇多想,贺以翔的抱怨随之而到,打断了他的思考,他揉揉眉头。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他该解释的都解释了,暗示好友该结束『审问』了。
「有,你们说了几句话?」
「……你调查局的啊?问这干么?」无言,某人故意听不懂他的暗示。
不耐烦的横了他一眼,良久,在小贺好奇目光攻击下,才不情愿的开口。
「……一句话。」
「啊?」他有没有听错?一句话?
「怎样?你有什么意见?」
「没、没有。」他哪敢啊?再不识相都知道不能再问了,免得等等又被纸团攻击……咦?纸团……?
「魏于豪!这是会议资料啊!你居然拿来乱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