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釉咬唇,犹豫一会,下床把门反锁,她走路放轻脚步,做贼心虚似的,心脏越跳越快。
回到床上,她按着他说的话,把下面的睡裤脱掉放在床角,只剩一条白色蕾丝内裤。
然,然后呢。
腿张开再张大点。
她慢慢将腿往两边分开,内裤上洇染着一滩水,还有几丝调皮往外跑的小卷毛。
把手放到小穴口,去摸摸阴蒂,就像我平时摸你一样。
阮清釉手指放在饱满的阴唇上,隔着内裤,去揉、弄阴蒂。
她学着傅景辞,阴蒂在她的手指上下碾动,丝丝快感从甬道浮起,她喘息加重,加之知道隔着屏幕有一个男人看到她淫荡至极的这一幕,羞耻的同时,愈加兴奋。
很快,阮清釉咬唇泄了一回。
穴口不断抽搐、蠕动,内裤又湿又黏,往内里凹出肉缝的轮廓。
傅景辞瞳仁黑了几许,透着清晰可见的性欲。
衣服和内裤都脱了。
阮清釉照做,她将上衣脱掉,两颗没有任何束缚的乳肉在胸肉处颤动,好像随时都要掉下来一样。
真骚,没穿内衣,是不是在等着哥哥用大鸡巴操你。
内衣是阮清釉在睡觉前脱的,她不习惯穿着内衣睡觉,穿着感觉像喘不过气一样。
她解释道:我习惯不穿的。
傅景辞轻嗯了声,又道:给我看看下面。
阮清釉又把摄像头挪到下面,她举着手机,手上的肌肉因长时间拿着手机发酸发麻。
都流水了,还不骚?
他把下半身脱得干净,眼睛未离开屏幕里半分。
现在,自己试着拿手插进去,嗯?
最后一个字是从喉咙口哼出的气音,直把阮清釉酥没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