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多了。我得势了,那你的地位不也跟着步步高涨么?”
潇肃结结实实的吃了两碗饭,这一桌子菜,也就他一个人正儿八经吃了一通,其他二位全程如坐针毡,还有一位索性落跑了。
“现在我认真的问你,王杰死了,对我们是好是坏?”
“那自然是好事。王家和司徒家素来不对付,他一走,整个医药体系的权力网都要崩塌,制药厂那摊子烂事儿,也算有了个头。”
“就是嘛~王杰不死,制药厂永远到不了我们手里,尽管它就建在福尼亚城。”
“什么什么?制药厂什么时候到我们手里了?!你想什么好事儿呢?!”
“你等着吧,也许明天这事儿就有着落了~”
“你今天吹的牛,可真的一个比一个离谱……”
“总之凭你我之力,要办了这王杰,暂时定是没这个实力的。现在有人替我们办了,那不是好事还能是什么。”
上了楼梯,走廊上挂着的水墨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正是苏杭心心念念的《睡莲池与玫瑰》。
“你舍得挂出来啦?”
“我向来不是小气的人。你扮演好的你的角色,别给我捣乱,那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切,搞得跟真主子似的…”
“我就是你的真主子,不会错。”
“那你呢?谁是你的主子?”
潇肃没有回答,摆摆手告别朝楼上继续走去。
“你去哪?”
“去看看我亲爱的姐姐。”
“这小子,听起来可不太老实。”
“挺好,太老实我反而觉得无趣~”
“干嘛给自己找这么难管的人…”
“当年你也一样,现在,还难管么?”
“我不一样,我有我的目的。”
“一样,他和你一样。我们都一样。”
“老人家说话就是啰嗦,走啦走啦。”
“王杰还有几个死忠,你处理一下,做事儿干净点儿。”
“是是是,大主教~~~”
“我能进来么?”
“请…请进。”
第一次,潇肃总算鼓起勇气,走进了一个女孩儿的闺房。
跟想象中的不同这里除了多了些镜子,衣架,其他并没有和潇肃的房间有根本不同,一样压抑和死气沉沉。
“为什么又在哭?”
“没…没有。”
“你再怎么哭,云升也活不过来了。”
“死的不是亲人,你自然说的轻巧。”
“呵,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