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赶紧后退两步,站的笔直,低着头不敢直视主人。
“恢复的怎么样啦小子~”
“主人,拖您的福,他恢复的很快。除了有些幻肢痛,别无大碍。”
“那就好~明天开始,有人会来给你上课,你得认真听。”
“上课???教写字嘛?”
“也教,但这不是重点。你要学习司徒家的一切,白人的一切。”
“我父亲怎么样了?”
“哎呀你啰不啰嗦,一见面就问,来来回回就这一件事。”
“那当然,要不是为了父亲,我手指还好好的长在手上呢。”
“司徒云升有些不耐烦,东摸摸西看看,心不在焉。
“那我现在最后回复你一次,只要你好好听我的,你父亲也就好好的,明白吗?”
“行。”
“以后再问,我就掌你的嘴!”
潇肃没有说话,板着脸盯着面前的司徒云升。
“谁允许你这么看我?!”
“啪!”
一个响亮的耳刮子,结实的扇在潇肃的脸上。
都说打人不打脸,这着实是莫大的耻辱。
但他没有哭,更没有反抗。
他学乖了。
他想起于承志跟自己说过的,忍辱负重。
一旁的医生安静的站着,几乎连喘气都调到静音模式了。
“怎么,不敢还手了?”
“手疼,不想还手。”
“哈哈哈~那现在是脸更疼还是手更疼?”
潇肃只能憋着。
这口气,此时此刻注定出不了。
“现在呢?脸更疼,还是手更疼?!”
司徒云升重重的掐住潇肃的断指,朝着伤口狠狠按进去。
“都…都不疼!…”
少年在跟自己对抗。
对抗自己的痛觉,对抗自己的眼泪。
他把嘴唇都咬出了血,却始终没有呼号。
“主…主人,他的伤口还没完全闭合,您…”
“你在为他求情?!”
“不,我只是想他能早日为主人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