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紧,微醺而已。”
“噢,那就好……以后实在要应酬,带个下人挡挡酒吧。”
“多谢关心。你也是,以后别这么晚出门了,怪让人不放心的。”
气氛着实有些紧张。
这云曼一反常态的主动搭话,不哭也不闹,看来苏杭多多少少给她灌了几碗汤。
潇肃有些不开心,两个人背着自己干了什么,他一点儿也不知情。
他可是司徒云升,一家之主诶,现在这阵势,他成了个外人,苏杭和司徒云曼倒是穿起了同一条裤子。
“我吃饱了,你俩慢慢吃。”
“主子,吃这么少,能行吗?”
“一会儿还有个会,得准备准备。”
潇肃面无表情的离开了餐桌,他实在讨厌这种感觉。
反倒是想起身上还有只小苍蝇在监视者他的一举一动,他还觉得自己没那么孤单。
这里的每个人,都各怀鬼胎,甚至连唯一的朋友元音,也见见生疏了起来。
人是社会性动物,没有情感支撑,是一件很令人头大的事儿。
“几个意思,闹情绪?”
“为你?可别太看得起自己了~”
“哈哈哈~~你们这些小孩儿,可真有意思~”
“小孩儿不久前刚扎了你一刀,最好放尊重点。”
“好好好~”
潇肃前脚刚上楼,这苏杭后脚就跟了上来。
昨晚去了哪,见了谁,他实在很好奇这小子在外边干了些什么事儿。并且有合作伙伴这层关系在,他也有过问的立场。
“这是!……”
“噢,于连送的,好像叫什么《睡莲池与玫瑰》?”
“于连送的?!”
“嗯,我说不要,他非让我带走,也没地儿放,我就挂这了。怎么,你喜欢?”
何止是喜欢,这么稀世罕见的珍宝级画作,连看上一眼,都是奢侈的想象。这会儿居然就这么挂在眼前,苏杭着实是惊呆了。
“我……你……你能挂在走廊里嘛?”
“为啥?”
“那样大家都能看得见嘛,可以嘛?”
“看来这画还真如于连所说,稀世罕见?”
“何止是罕见!对大多数来说,这东西早就被埋进沙海,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也不知道那家伙是从哪找到的。”
潇肃微微一笑,打开了房门随后说:
“既然如此,那就请出去吧~我不想让你看了~”
“主教,早啊~”
“早啊云升,还以为你宿醉未醒,今天得睡懒觉了呢。”
“倒是有这么个想法。可惜今天的会,不是挺重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