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敢被两个人劫持的时候,他们可不会考虑游敢的舒适度,特别是要甩脱追赶的人时,更不会考虑游敢在这个过程中的难受程度。
而游敢再一次感受到了当初骑马的颠簸程度,甚至,比当初开始学骑马的时候,还要更加的颠簸。
身体内部的翻江倒海,头脑的眩晕程度,都让他恨不得昏迷过去。然而,事情总不能如愿,尽管十分眩晕,却仍旧是达不到昏迷的程度。
因此,游敢也就只能不断忍受着身体的难受程度。
当然了,他的注意力也全部集中到了对抗身体的难受程度,也顾不得考虑其他事情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就不要想着学着童话故事里面的操作,留下可以回家的“面包屑”了,或者像是各种电影里面表现的那样,记住对方带他走过的路径。
也只有亲身经历了一遍,游敢才能知道电影里面的有些事情,确实是属于欺骗观众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者说在这种状态下,游敢很难有一个准确的时间概念,游敢终于是感受到了稳定的大地,而他的身体的适应性却没有这么快,似乎还认为自己在前进的晃动过程中。
然后,这种稳定与晃动状态的冲突,也就直接爆发在了他的身体上,游敢直接趴在地上吐了出来。
“呕~~~”
“呕~~~”
游敢此时觉得自己恨不得把整个人内外翻转过来,进而消除身体内部那种翻江倒海的感觉。
劫持游敢的人,厌恶的看了一下游敢的表现,下意识远离了一点,不想让游敢吐出来的秽物沾染到自己身上。
“是说了带他在这里汇合吧?”其中一人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似乎是有几分怀疑。
“没错的,做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们只需要等一等就行了。”另外一个人觉得他有一些疑神疑鬼,“到时候一手交人,一手交钱,我们就算是两清了。”
“要是侯正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开始的那个人叹了一口气说道。
“放过我?哼——他什么时候为我考虑过了?”这人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愤不平,“甲,我们从入伍开始跟着他,一路跟他一起出生入死这么久,他除了每一次下达命令之外,还做了什么?”
“你觉得我想要的多么?我不过是想拿钱回去,给爹娘建一座房子,然后能够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而已,你觉得这样要求的多么?!”
“他也尽力在帮你了,秋。”那名被叫做甲的男子回应道,“只是有些钱,确实是不应该拿的。”
“不应该?难道他没有拿么?凭什么他能够拿,我们就不能拿?就凭他是侯正?我们只能眼巴巴地等着他分钱么,对方给了他多少,他又给了我们多少?!”
“甲,难道你不想拿着足够的钱回去,免除家中的兵役与徭役么?他不用担心家里面,但是我们呢?他有没有为我们考虑过?!”
甲沉默了,他之所以同意对方这样的做法,也就是为了能够筹集足够的钱,给家中免除兵役和徭役。
最近韩国虽然朝堂上纷争不断,但是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关注的恰恰不是朝堂上谁赢谁输,而是家里面越来越重的徭役。
在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家中一个人当兵,就可以让家里免除徭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