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主又给西楼讲了一些宫中地礼仪,禁忌,吩咐她进宫之后事宜。西楼皆应下……
一连几日。李佑安没有出现,因为李佑安不知去向。楚天远准备寿筵贺礼之际,得了几位罕见珍药,一些疑问无人可问,所以时不时地派人来请教西楼,另一方面,西楼还要去戏班,所以她往来于王府和戏班之间,一点也无空闲时间去深究李佑安的去向。 。do。
临近寿筵前一天,西楼从广合班回来,碰巧路过李家大门,却看见了几日未见面的李佑安和云纤尘站在轿子前说话。
云纤尘手持锦盒递给李佑安时巧笑嫣然的神情,西楼看在眼中,猛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几日不见,查探消息还是探视美人?哼!口口声声说要娶自己为妻,不许自己和尘主来往,转头他又和美人亲近,即使是利用云纤尘,也不该站在大门口招摇!
正在李佑安送云纤尘上轿之时,西楼狠狠地给了他一记眼刀,而李佑安也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一抬头,就看见街对面角落里站着的西楼,神色微变,但还是回头对云纤尘笑着说道:“路上小心!”
西楼心里觉得李佑安突然对云纤尘殷勤起来,肯定有他的原因,可被她当面撞见他和云纤尘一起,还是不由自主生气。
说不在乎,还真是自欺欺人,西楼暗叹,即使再怎么喜欢,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在他面前表露出来!他整日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又在算计什么,不管了,还是先回去准备一下明日入宫的事情,对他,继续以观后效!
待到李佑安送走云纤尘的轿子,回头一看,西楼已经不在原处,早已不知所踪,他只得无奈摇头,返回府内。
入夜,西楼收拾好了明日进宫所需物品,正准备休息之时,忽闻窗外箫声响起,幽咽委婉,如泣如诉,曲中似有孤单相邀之意。
西楼躺在软榻上,抚着额头,暗想:这家伙还真是自负,怕是以为我见了今日傍晚之事,吃醋赌气离去。半夜吹箫来给我道歉吗?哼,我偏不应和你!
她翻了个身,侧卧在榻上,伴着低沉的箫声,竟然泛起了困意,打着哈欠睡了过去。
窗外。李佑安手执紫玉箫,眼睛深情凝望着窗内,迟迟听不见西楼回应于他,心里犯嘀咕,明明刚才隔窗看见屋内有人影闪动,怎么此时只有灯火,未见有人呢?
李佑安迟疑片刻,放下了玉箫别在腰间,推门准备进去。却现门被插住。他叹气道:“西楼,开门,听我解释?”
半晌。没有人回应,李佑安又叫了一声,还是没人应答,只得拔出靴筒里地匕,行那梁上君子所为撬门。等打开房门进去一看,李佑安心中有火却不出来,因为此时西楼正仰躺在软榻上酣睡,而且那姿势不甚雅观。
李佑安回身关上房门,放轻脚步走近西楼身前。叹息道:“你是故意装睡,不回应我?还是知道外面是我,所以才安然入梦呢?”
他取了圆凳坐在西楼身边,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缎小袋,拿出里面的东西,原来是一枚银色指环。他偷偷地戴在西楼右手的无名指上,抬起她地手放在自己的手掌上看了又看,满意地点点头,低头在西楼额心吻了一下。
西楼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看见李佑安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我这箫声也能催眠?呵呵!”
西楼坐起身,没正眼瞧一下李佑安,问道:“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我可记得是栓上门了……不问自入,是为贼!”
“哈哈,我敲门你不应我,奈何心焦,怕你出事,我只好委身做贼。不问自入了!”
西楼不理会李佑安。自己起身,闪到一边。和他拉开距离,问道:“有事吗?”
“嗯,明日我要进宫贺寿,你好生留在王府!”
西楼点头,心里嘀咕,你让我留我偏不!嘴巴上却懒洋洋地问道:“知道了,还有什么事?”
“忘了告诉你,送你一样东西!”
西楼四处看,却没现屋子里多了东西,问道:“什么东西?”
李佑安见她还真找,笑曰:“给你戴上了!”
“戴上了?”西楼顺着李佑安的眼光,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赫然现一个闪着银光的指环套在了自己地无名指上,“啊?这东西怎么可以乱戴?”
西楼左手拉着右手无名指,使劲儿要将戒指卸下了,可拔了半天,那指环好像生根芽似的,脱不下了。
“这东西怎么卸不下来?”西楼哭丧着脸,低声呢喃,“人家没说要嫁给你!”
李佑安站起身,走近她身旁,拉开她的正在相互战斗的双手,“别费劲了,离丘沧海天出地梵银指环,一旦戴上没有特殊方法是卸不下的,而这方法只有定制指环地人才知道,所以你就生生力气吧!”
“你故意趁我睡着,偷偷给我戴上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李佑安平静地回了句:“知道!”